許依依一咬牙,還是走了進(jìn)去。
她進(jìn)了房間,將手里的咖啡遞了過去。
江霆昀接過,抿了一口,聲音冷冰冰,“我不喝低于90度的咖啡?”
還90度?他的嘴巴是溫度計(jì)嗎?
很明顯,江霆昀是在為難她。
許依依恨不得錘爆他的頭。
她捏緊了小拳頭,幾次深呼吸,才忍住了。
畢竟她任何沖動的行為,背鍋的都是常曉玉。
盡管,她戴著口罩,他認(rèn)不出她來,但是那個什么雪姐可是知道她的名字。
但是她面對的是江霆昀,要是開口不就露餡了。
她忍辱負(fù)重,她能屈能伸,她不拘小節(jié)。
緩緩地,許依依彎了彎腰,表示道歉。
江霆昀沒再追究她咖啡的事情,又開口道,“幫我把西裝熨一下。”
許依依的暴脾氣壓不住了。
她是來給他送咖啡的,又不是來當(dāng)保姆的,再說,就算她是被拉來幫忙的,也不包含熨衣服這一項(xiàng)。
江霆昀成功演繹了什么叫得寸進(jìn)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許依依憋不住,摘下口罩,“江霆昀,你不要太過分!”
江霆昀絲毫不見意外的神色,語調(diào)輕描淡寫,“終于肯說話了?”
許依依愣了一下,“你是不是一早就認(rèn)出我了?”
江霆昀沒有否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