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混賬?!?br/>
烈火城的某一個院落之內(nèi),一個身材有些佝僂的老者此時正怒氣沖沖的不斷叫罵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qū)⑺o氣成了這樣。
“你就是這么辦事的?”龐海樓指著薛傳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這個時候他怎么能夠如此輕率的行動,萬一出了什么事,這烈山宗怎么辦,難道你覺得你有信心能夠守下來?”
薛傳靜靜地承受著龐海樓的指責(zé),不過輪到他話時他也不會就這么一言不發(fā),反而是冷靜地對龐海樓道,“您多慮了,我想既然掌門他有這樣的信心,那么肯定就會有相應(yīng)的實力。更何況您也清楚,我不過是一個辟府期的修士,如果掌門大人真的想去的話,我又何嘗能夠攔得住呢?”
龐海樓聞言一噎,語氣稍稍放緩,“我自然知道你是不可能攔住他的,但是你的職責(zé)不就是這個嘛,如果你提的意見他一點都不聽,那么要你在這里又有什么用處?”
薛傳抬眼靜靜地看著龐海樓,“掌門大人從來都不是那種能夠聽得進(jìn)太多意見的人,更何況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我們與其在這里追究是誰的責(zé)任,不如想想這件事情如何善后為好?!?br/>
龐海樓微微一嘆,“得輕巧,善后。還有什么好善后的,要是烽火勝了,我們這邊的攻勢自然可以做到勢如破竹,但如果他敗了,這烈火城縱然是有著百丈千丈的城墻,又怎么可能擋得住心鶴域那些修士的攻勢?”
龐海樓緩緩抬起頭,那雙雖然雖然歲月不短但是卻依舊明亮的眼睛出神地看著空,嘴巴一開一合聲地嘟囔著,“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司馬膺了,實在是不希望烽火他再出什么意外?!?br/>
龐海樓的擔(dān)心薛傳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實際上薛傳自己又何嘗不擔(dān)心呢,但是他清楚的明白,這時候擔(dān)心是沒有用的,相反還會影響到其他饒情緒,與其如此,倒不如給自己堅定一點信心,就算是騙自己也好。
于是薛傳向龐海樓問道,“您的經(jīng)歷遠(yuǎn)比我們豐富的多,自然也應(yīng)該知道元嬰期的修士究竟和辟府期的修士有多大的差別,比起我們來您應(yīng)該對掌門他更有信心才是啊?!?br/>
龐海樓此時的精神才稍稍恢復(fù)一些,點點頭道,“的沒錯。元嬰期的修士確實和辟府期的修士差距很大,這樣想來烽火他縱使遭遇什么意外,自己的性命也當(dāng)無虞?!?br/>
薛傳見這樣的辭有些效果于是繼續(xù)道,“您也不要總把事情往壞處想,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掌門他可以很輕松的戰(zhàn)勝意宗和八卦門的人?!?br/>
“那是自然?!饼嫼强粗鞑恍嫉乩浜咭宦?,“那是你沒見過元嬰期修士。他們和辟府期修士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一個上一個地下,這樣也絲毫不為過?!?br/>
薛傳點點頭,“這點我倒是深有體會,因為我和掌門這次再去倉木城的路上還真的遇到一個元嬰期的修士?!?br/>
“什么?你們遇到了元嬰期的修士?”龐海樓大驚失色,“難道是心鶴域的修士嗎?他們竟然還有著這樣的后手?”
薛傳無奈地一笑,“您想多了,要是心鶴域那幫家伙能夠請到這種水平的修士那我們直接認(rèn)輸就成了,還有什么好打的。這次我們遇到的這位來頭可著實是不的。”
“這元嬰修士的身份還很高?”龐海樓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木域的大勢力我都清楚的很,沒聽過除了域主之外還有誰是元嬰期的啊?!?br/>
薛傳搖搖頭道,“域主?域主在那位前輩面前都算不上什么,那可是一位真正的名門修士,符門的修士啊?!?br/>
“63“混賬、混賬?!?br/>
烈火城的某一個院落之內(nèi),一個身材有些佝僂的老者此時正怒氣沖沖的不斷叫罵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qū)⑺o氣成了這樣。
“你就是這么辦事的?”龐海樓指著薛傳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這個時候他怎么能夠如此輕率的行動,萬一出了什么事,這烈山宗怎么辦,難道你覺得你有信心能夠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