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終于,終于要出關(guān)了嗎?”此時在項烽火閉關(guān)的山洞之外,一名身材有些佝僂的老者正看著眼前一點一點消逝的陣法喃喃自語道。
而這名老者的身邊并沒有太多的人,只有一名書生打扮的修士,那名修士每時每刻都在微笑著,只不過即便是再不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笑容里隱藏的那絲冷漠和對他饒戒備,當(dāng)然此刻的他眼神里還蘊含著一絲絲的狂熱和尊敬,而這顯然是因為項烽火的緣故了。
書生淡笑著對老者道,“前輩,你應(yīng)付前線的戰(zhàn)事就已經(jīng)消耗掉很多精力了,何必這次還要跟著我來呢,等到掌門大人出來了,以他的脾氣自然是會先去拜訪您的。”
這樣標(biāo)志性的笑容,書生的身份毫無疑問便是烈山宗的大長老薛傳了,而前面那位身材有些佝僂的則自然便是烈山宗三叉戟的另一位修士龐海樓了。
龐海樓悶哼一聲,“哼,你懂什么。不管烽火對我如何尊敬,但現(xiàn)在他是一門之主,而我是寄人籬下之人,不管怎么最起碼的敬意都應(yīng)該表達出來才是?!?br/>
“唉”薛傳微微一嘆,“前輩,您這都是哪一年的規(guī)矩了。再了,掌門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難道他會因為這點事而對您發(fā)火嗎?”
薛傳心里有些無奈。龐海樓作為一個戰(zhàn)術(shù)大師,能力絕對是整個修真界都能排的上號的,但問題是他的很多觀念實在是太過,怎么呢,太過迂腐了。難道他不知道他就是因為他的迂腐才沒落到這一步的嗎?直到現(xiàn)在還依舊我行我素,真是讓人無話可。
正在薛傳想著關(guān)于龐海樓的事情的時候,山洞外的陣法已經(jīng)全部消散在了空氣之中,而山洞中此時也傳來了一個豪爽的聲音,“哈哈哈,老頭子。薛的對啊,你難道把我看成那種蠻不講理的修士了不成?!?br/>
話音將落,一個身材略微有些高大的修士從山洞中走了出來,身上的道袍雖然有些破爛,但仍然能看得出此人乃是烈山宗的修士。當(dāng)然,能夠被薛傳稱為烈山宗掌門的向來都只有一個人,那人便是項烽火。
項烽火的身高大約在一米九左右,實際上在充滿體修的修真界也算不上特別高大,只不過他身上充滿著一種豪氣干云的氣勢,而且在走到身材本就瘦弱的薛傳和佝僂著腰的龐海樓身邊時那種強烈的對比讓他看起來有些高大。
“哈哈哈,怎么樣,一切都還順利嗎?我可已經(jīng)是緊趕慢趕才能這個時間出來的。咱們烈山宗還沒被心鶴域那些混賬家伙們給打到烈火城門下吧?”一出來,項烽火就地開了一個玩笑。當(dāng)然,這個玩笑只有他一人覺得好笑,至于薛傳和龐海樓,可一點都沒能笑出來。
“掌門,還請不要開這種玩笑。如果真的讓心鶴域的修士們打到了烈火城的門下,那我一定在您的面前以死謝罪?!逼匠R恢睊熘桓碧搨涡θ莸难魃袂閲?yán)肅地對項烽火道。雖然他知道項烽火這么是無心的,但是對于他來可是代表著一份責(zé)任的。
龐海樓雖然沒有嚴(yán)肅但也有些不悅地訓(xùn)斥項烽火道,“混蛋,有我在這,難道還能讓心鶴域的那幫家伙們反了不成?”
項烽火看著自己在洞中精心準(zhǔn)備的笑話不僅沒起到一點活躍氣氛的效果,反而還讓氛圍變得更差了,不由地有些尷尬,摸著耳垂道,“哈哈,你們這是干什么,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就是隨口那么一嘛。既然這樣,你們倒是給我這段時間的情況唄。”
其實項烽火閉的并不是死關(guān),所以即便他不問世事,大部分的時間薛傳也會定時為他匯報一些關(guān)于烈山宗的信息,而等到了最后這一段時間,項烽火為了能夠早點出來,自然是把一切消息都已經(jīng)屏蔽了,所以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他都是不怎么清楚的。
“還能怎么樣,63“咳咳咳,終于,終于要出關(guān)了嗎?”此時在項烽火閉關(guān)的山洞之外,一名身材有些佝僂的老者正看著眼前一點一點消逝的陣法喃喃自語道。
而這名老者的身邊并沒有太多的人,只有一名書生打扮的修士,那名修士每時每刻都在微笑著,只不過即便是再不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笑容里隱藏的那絲冷漠和對他饒戒備,當(dāng)然此刻的他眼神里還蘊含著一絲絲的狂熱和尊敬,而這顯然是因為項烽火的緣故了。
書生淡笑著對老者道,“前輩,你應(yīng)付前線的戰(zhàn)事就已經(jīng)消耗掉很多精力了,何必這次還要跟著我來呢,等到掌門大人出來了,以他的脾氣自然是會先去拜訪您的?!?br/>
這樣標(biāo)志性的笑容,書生的身份毫無疑問便是烈山宗的大長老薛傳了,而前面那位身材有些佝僂的則自然便是烈山宗三叉戟的另一位修士龐海樓了。
龐海樓悶哼一聲,“哼,你懂什么。不管烽火對我如何尊敬,但現(xiàn)在他是一門之主,而我是寄人籬下之人,不管怎么最起碼的敬意都應(yīng)該表達出來才是?!?br/>
“唉”薛傳微微一嘆,“前輩,您這都是哪一年的規(guī)矩了。再了,掌門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難道他會因為這點事而對您發(fā)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