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抱怨總是最愚蠢的選擇,而韓定明顯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只是稍微感慨了一下便重新開始想新的辦法了。
無數(shù)的事件在韓定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xiàn),一幕幕碎片般的事情終于讓韓定稍微還原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這件事現(xiàn)在還有回旋的余地?!表n定突然斬釘截鐵的道。
“額,掌門,您什么?”盧子陽也正陷入了思考有些沒聽清韓定的話。
韓定則再次果決的判斷道,“沒錯,現(xiàn)在還有著最后的一線生機。烈山宗確實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和意宗主的謀劃,但是同樣的,他們也害怕被我的相術(shù)算出來,畢竟八卦門的相術(shù)比起那些門派還是要強不少的。所以他們瞞住了一個最關鍵的人……”
“最關鍵的人?”盧子陽似乎有些猜到是誰了。
韓定點零頭,雙眼也重新變得有神了起來,“沒錯,最關鍵的是和我一直在博弈的龐海樓他不知道,而只要他事先不知情,那么反應就不會有想象之中那么快,這樣的話我們依然還有著可以翻盤的機會?!?br/>
其實實話實,烈山宗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意宗和八卦門加起來的對手,即便是中間出了什么意外也不過是八卦門和意宗退回心鶴域保持原樣而已,按理來韓定并沒有什么好怕的,因為這是一場只有勝和平,卻沒有敗的戰(zhàn)斗。
但是問題就在于,修真界中有一個“多管閑事”的門派,而這個門派的實力還強到無人可敵,這門派便是以守護修真界為己任的劍一派。等到劍一派的修士來到這里,如果他們那時候還沒能攻下木域的話,恐怕后果就不是他們能承擔的了。
“時間啊時間。”韓定有些憂慮地道,“不行,現(xiàn)在每一分鐘都得珍惜才是。子陽,你現(xiàn)在就和我去大殿,最近你就留在我身邊幫忙吧,等到事情出了結(jié)果你再自己出去歷練?!?br/>
盧子陽應聲答道,“是,掌門。”
盧子陽從一個危險的前線調(diào)到了安穩(wěn)的大后方,本該心中應該是很高心,但實際上盧子陽現(xiàn)在卻有一點點的憂心。因為他知道韓定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韓定從來都是那種驕傲到不會向別人尋求幫助的修士,而這次雖然沒明,但是盧子陽知道韓定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精力無法應付這次的事情了,而這自然也就意味著這次事情的嚴重性了。
盧子陽跟隨著韓定來到了大殿之中,而這個時候大殿之中除了之前那名兌字門弟子告訴他的艮、兌兩位門主之外,還有著一位身著黑衣的修士?,F(xiàn)在八卦門中身著黑衣的便只有那兩位來自意宗的修士了,只是不知道那位是曹安還是柯守了。
盧子陽沒有見過曹安兩人自然是在心中猜測,而韓定和他們已經(jīng)打了這么多的交道。自然一眼就看了出來,那位在大殿之上來回踱步的便是意宗的二長老曹安。
其實平常和韓定商量事情的一般都是柯守這位穩(wěn)重一些的三長老,而曹安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在旁邊廢話幾句而已。不過在聽騰蛇便是曹安一早安排到倉木城的弟子的時候,韓定對他的印象便改變了幾分。
且不曹安的這種做法其實在韓定看來十分的愚蠢,但是有一點卻是能肯定的,那就是曹安確實是意宗主的心腹而不是隨便丟出來的棄子。畢竟能把這種事情都告訴曹安,想必意宗主對他還是很信任的。
“韓掌門,你可終于來了?!币豢吹巾n定,曹安那難聽的嗓音便立刻響了起來。
而兌字門門主則快步到韓定身邊有些無奈的聲地道,“剛才這家伙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非要見掌門您。我們知道掌門您在休息所以便沒有去打擾,結(jié)果這家伙就賴在大殿不走了,63出了事情,抱怨總是最愚蠢的選擇,而韓定明顯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只是稍微感慨了一下便重新開始想新的辦法了。
無數(shù)的事件在韓定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xiàn),一幕幕碎片般的事情終于讓韓定稍微還原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這件事現(xiàn)在還有回旋的余地?!表n定突然斬釘截鐵的道。
“額,掌門,您什么?”盧子陽也正陷入了思考有些沒聽清韓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