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楊鎮(zhèn)的一間客棧之中,霍思禮和霍思賢兩兄弟正坐在一個房間之內(nèi)討論這些什么。
“弟,我真不明白,你干嘛要跟那些青嵐宗的家伙一起合作,他們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修為也不怎么樣啊。”霍思禮氣憤的說道,顯然對之前羅甘秒殺他一事還沒有完全釋懷。
“哥,這次靈溪派的事情蹊蹺很大,能夠找到青嵐宗這樣的盟友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而且,我豈是那種依靠他人的人,只不過是為了借青嵐劍尊的勢罷了。我可是冰魑劍霍思賢啊?!被羲假t的話中釋放出濃濃的自信。他是誰,他可是冰魑劍,什么時候需要依靠幾個修為最高不過三脈的人來給自己增添信心了。
“而且,哥。你不覺得剛才那個月離小姐很有問題嗎?”霍思賢話鋒一轉(zhuǎn)提到了今天最值得關注的人物。
“問題?你是說她一直戴著個面紗嗎?我覺得女人嘛,有點矜持也是很正常的,難道弟你對那個月離小姐有點意思?放心,哥絕對大力支持你?!闭f完霍思禮還拍了拍胸脯向霍思賢保證道。
霍思賢頗為無語地看了霍思禮一眼,“哥,你想哪去了。我是說,你不覺得那個女人的動機有問題嗎?而且,我可是在醉仙樓看到一些很令人感興趣的小記號?!?br/>
“噢,什么記號?”
“代表著白楓山的記號?!被羲假t滿面冰霜的說道。
倒也不怪霍思賢態(tài)度極差,東浮劍門和白楓山實際上是有世仇的。
很多年前,在羅希還沒有來著青嵐山附近的時候,當時在青嵐山倉木城能稱得上是霸主的門派只有兩個,東浮劍門和白楓山。至于靈溪派和赤劍門,并不是說他們比現(xiàn)在要弱,而是當時的東浮劍門和白楓山都太強,強到剩下的門派加在一起也沒人敢反駁這兩個門派。
當是東浮劍門的掌門乃是霍思賢的師爺,也是現(xiàn)任東浮劍門掌門的師傅。而白楓山的掌門則是剛剛繼任的白天傅。
白天傅初繼掌門大位自然想要做出一些成績,但這倉木城能稱得上是對手的也就東浮劍門一家,要是打壓其它門派,即便是赤劍門和靈溪派這樣的也完全顯示不出他的能力。
上有所好下必趨之,更何況白楓山和東浮劍門的關系本來也并不融洽,所以很快白楓山和東浮劍門的弟子們就互相爭斗了起來。東浮劍門殺的妖獸,白楓山會突然跑出來搶走,白楓山養(yǎng)的靈植,也被東浮劍門的人偷偷挖掉……這樣的事情,在當時不計其數(shù)。
逐漸的,白楓山和東浮劍門的矛盾逐漸的顯露了出來,從暗地里的交鋒變成了明面上的對決。
霍思賢的師爺實際上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雖然人已經(jīng)到了暮年,但心氣卻沒有絲毫的下降。面對白楓山的挑釁,他直接下達了格殺令。見到白楓山的修士就殺不需要問什么理由。而知道自己門派中人被殺死的白天傅自然也不會這樣坐視,同樣下達了格殺令。
修士之間能夠打出人命事實上是很少見的,不同于魔法師的戰(zhàn)斗,修士的戰(zhàn)斗尤其是高等級的戰(zhàn)斗都可以說得上是赤裸裸的消耗戰(zhàn)。兩名金丹期的修士說不定都能打上一天,更別提什么辟府、元嬰了,打個什么七七四十九天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像羅希和白飛揚的那次只是一個意外而已。白飛揚若沒有那么大意,羅希也沒有那種想要立威所以故意打那么快的話,他們之間每個三四個時辰還真分不出勝負。
下達格殺令后兩派的修士很快就在倉木城附近打了起來,這場仗可以說是曠日持久,昏天黑地,一時間倉木城所有的修士都人人自危,生怕一個不小心波及到他們的身上。
修真界的門派之間實際上是很少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一方面天地間有著因果之力,毫無理由的殺戮會影響到一個修士日后的修行,另一方面則是修真界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要是有人打破這個規(guī)矩,自然會有其他的大門派來“教你做人”,比如說特別愛管“閑”事的劍一派。
但天木域本就偏僻,沒什么特別厲害的大勢力,青嵐山倉木城更說得上是偏之又偏,以至于沒人來幫他們調(diào)解此事。
打到最后,兩個門派都打出了火氣,掌門長老齊上陣,恨不得把對方給大卸八塊才好。
但霍思賢的師爺年齡畢竟擺在那里,修為當時雖然比白天傅高但戰(zhàn)斗力卻發(fā)揮不出幾分,反觀白天傅,修為63水楊鎮(zhèn)的一間客棧之中,霍思禮和霍思賢兩兄弟正坐在一個房間之內(nèi)討論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