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明白了這次比賽隱藏著的得分方式以后羅甘整個饒心情都感覺愉悅了起來。只要自己能夠破解掉足夠多的陣法,那么即使自己后面被淘汰也能夠輕松的拿到十分,這實在是這幾來羅甘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那么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這九轉(zhuǎn)蜃樓陣中究竟有多少可以得分的陣法了,只要數(shù)量足夠多,那么羅甘就沒有絲毫的后顧之憂了。
“呦,怎么快就出現(xiàn)第一個破解掉膺師兄陣法的了,讓我看看是誰怎么厲害?”祝傲雪此時正和司馬膺他們一同湊在摩云峰旁邊的水幕鏡前看著比賽的進校
相比于參賽選手在九轉(zhuǎn)蜃樓陣?yán)锵嗷ブg辨認(rèn)不出彼茨情況來,水幕鏡前的修士們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能夠通過水幕鏡清楚的辨認(rèn)到每一個選手的。
祝傲雪在看到羅甘以后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驚嘆出聲來,“哇,不是吧,又是這個青嵐宗的子,他連陣法都精通?他是打娘胎里開始修煉的嗎?”
不怪祝傲雪太過驚訝,就連司馬膺也感到有些詫異。雖然修士的一生相對凡人來是很漫長的,但是修真界各種各樣的法訣技術(shù)更是向九銀河上的繁星一樣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能夠?qū)>坏谰鸵呀?jīng)很了不起了,像羅甘這種本身在戰(zhàn)斗上實力不錯的人竟然還同時精通于陣法,不得不卻是讓人很是奇怪。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這些修士們的年齡在百歲以內(nèi)的,要是他們知道羅甘曾經(jīng)還有著兩百年的凡人時段,真實年齡比他們都大的話,估計也不會這樣想了。
除了摩云峰旁的水幕鏡,這次在摩云鎮(zhèn)中也有不少的水幕鏡架了起來,這些東西自然都是烈山宗剩下的那名修士白飛揚的“自作主張”了。而這個時候的摩云鎮(zhèn)也是迎來了自赤劍門占據(jù)以來少見的人山人海。
當(dāng)然,相比于司馬膺的做事不求回報,白飛揚可是和這些修士們收了靈石的,畢竟司馬膺所有的所作所為都是有烈山宗在后面報銷的,而白飛揚則是要自掏腰包。不過即便如此,白飛揚這次依舊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白師兄,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大好???”赤劍真人唐輝亦步亦趨的跟在白飛揚的身后滿是擔(dān)憂的問道。
白飛揚正沉浸在靈石歡樂的海洋中,這時候突然被唐輝打斷,心情有些不爽,語氣不善的問道,“怎么了,你是嫌你分到的靈石太少?”
唐輝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這次我什么都沒做能夠分到這些已經(jīng)很滿足了。只不過這次的計劃不是要求盡量低調(diào)嗎?要是這些修士中混雜著心鶴域的人豈不是要遭?”
白飛揚不耐煩的嗤笑一聲,“你以為你們倉木城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嗎?心鶴域會派人來這種窮鄉(xiāng)僻壤?別太高看自己了?!?br/>
唐輝唯唯諾諾的道,“是是是,您的是?!辈贿^心中卻想到:我們這里重不重要你心中沒個數(shù)嗎?要是不重要你們烈山宗過來干嗎?
白飛揚倒是揣測不到唐輝此時在想些什么,反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可不想在這還聽到這種令我不愉快的話。你不是還聯(lián)系到了賭坊的人嗎,把他們叫過來吧,躲躲藏藏的多沒意思,今我就要在這摩云鎮(zhèn)正大光明的開個盤口?!?br/>
只要有比賽就離不了賭博這種東西,之前的第一輪復(fù)賽即便是沒有能夠看到比賽的地方,依然有很多的地下賭坊開了盤口,雖然羅甘的勝利是大多數(shù)人沒有料想到的,但是畢竟羅甘和霍思賢是一隊的,所以倒也算不上什么冷門?,F(xiàn)在第二輪在白飛揚的推動下讓大家都能夠看得到比賽的進程,那么愿意下注的人自然就更多了。
而白飛揚在賺了一筆靈石之后依然不滿足,現(xiàn)在又把頭腦打在了賭坊的身上。
沒過多久,摩云鎮(zhèn)里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了各種大大的賭博盤口,而且還都打著烈山宗的旗號,這是讓那些觀賽的修士們匪夷所思。不過想不通也沒什么必要再去想,賭博盤口的火熱絕對是令人心花怒放的。
“瘋了瘋了,這白飛揚簡直是在作死啊。開賭局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打著咱們烈山宗的旗號,等這次事情結(jié)束回到宗門我一定要向掌門好好的告他一狀。”祝傲雪咬著銀牙道。
賭博盤口的開啟把摩云鎮(zhèn)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即便是遠在摩云峰一旁的司馬膺幾人也能感到有些不對勁,所以便讓祝傲雪過去看看發(fā)生了什63搞明白了這次比賽隱藏著的得分方式以后羅甘整個饒心情都感覺愉悅了起來。只要自己能夠破解掉足夠多的陣法,那么即使自己后面被淘汰也能夠輕松的拿到十分,這實在是這幾來羅甘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那么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這九轉(zhuǎn)蜃樓陣中究竟有多少可以得分的陣法了,只要數(shù)量足夠多,那么羅甘就沒有絲毫的后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