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花圃里躥出的腦袋,扒著窗戶的縫隙往里頭看,咂舌:“那小姑娘就是最近是盛傳的小孟太?”
小周連拽帶拉,“陸隊,孟總工與白胭同志看的是隊里的機密資料,你不能再看了!”
陸寄禮被小周從窗戶上拽下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是我狹隘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和你們孟總工一樣熱愛讀書工作的人?一男一女獨處一室,他們兩個不談星星不談月亮,就這么面對著面工作?
他是大工作狂,那位‘小孟太’就是小工作狂。
淪喪,太淪喪了,年輕人沒有年輕人的朝氣,一副受工作壓迫的舊時代氣息!”
小周撲上去捂他的嘴,“陸隊,你怎么也跟著謠言亂叫,白胭同志與孟總工根本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
陸寄禮平日里混慣了,根本不將小周的話放在心里。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一抹壞笑,“外面都傳得沸沸揚揚了,和‘小孟太’不是那種關(guān)系,那你們家孟總工怎么不出面解釋?”
“你讓開,我都還沒看清楚那位姑娘長什么模樣呢!”
”還有,那姑娘怎么還和譚家那位太子爺認識了?這都是什么關(guān)系啊?“
陸寄禮后頭的話還沒說完,迎面的大窗戶突然砰的一聲,被人從里朝外被推開,將他嚇了一大跳。
孟鶴川一手壓在窗沿,一手插兜。
表情淡淡地望著外面的人:“原來是你啊,陸寄禮?!?br/>
陸寄禮臉上可沒有被逮了個正著的窘迫。
整個首都他敢稱混不吝第二,恐怕就沒有人敢叫老大。
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喲,老友,幾日不見,進度趕超兄弟挺多啊?!?br/>
白胭從孟鶴川身后探出了腦袋,眨了下眼睛。
想縮回去瞬間,陸寄禮一個跨步過去,推開孟鶴川。
他直接從窗外翻了進去,攔在了白胭面前。
“同志你好,我是陸寄禮?!?br/>
白胭望著陸寄禮伸出來的手,猶豫著不動,將視線投向孟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