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懿真的拿著一塊熱帕子回到了游蓮身邊,他三下五除二挑開了游蓮身上碩果僅存的,不多的那點(diǎn)遮蓋物,目光游走她的全身……
游蓮被禁錮住了手腳,只能跟待宰的母豬一般掛在床柱上,任人品評。
游蓮閉上了眼睛,眼淚自腮邊無聲滑落。
宗懿拿著棉帕輕輕擦上了游蓮的臉。
“再這樣臭下去,你非得要把老鼠引來不可?!弊谲驳恼Z氣很溫柔,還帶著笑,卻在他拿著棉帕的手撫上游蓮臉蛋的時(shí)候,引得游蓮一陣過電似的顫栗。
宗懿察覺到了游蓮的害怕,手底下卻不停。他拿帕細(xì)細(xì)擦過她的臉,又溫柔地擦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棉帕所過處,擦出一片瓷玉般滑膩的肌膚。游蓮似一只溫柔的瓷器,在宗懿的手底下,拂去塵埃,逐漸綻放出耀眼的光彩。
終于,游蓮再也忍不住了,她顫抖著向宗懿苦苦哀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做您的女奴,伺候您,給您當(dāng)牛做馬……”
宗懿停下手,眼底帶笑地告訴游蓮:阿蓮怕是沒搞清楚,咱們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也是你作為女奴應(yīng)該要做的。侍寢,是所有女奴都應(yīng)該認(rèn)真完成的分內(nèi)之事,更何況,現(xiàn)在不是你侍我,而是本王在伺候你,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對。
“……”
游蓮默然,眼神里透出了絕望。
直到宗懿用掉了兩大盆水,完成了對游蓮的“清理工作”。他扔掉手里的棉帕,直起身來動(dòng)手解自己的裈褲,游蓮喝止住了宗懿:
“且慢!你不準(zhǔn)備把我放下來么?”游蓮一臉凄慘地“提醒”宗懿。
“不需要?!弊谲驳卣f,“侍寢并不一定非要躺著?!?br/>
他一邊說一邊向床柱上的游蓮靠近,游蓮驚懼地尖叫起來:
“求求你別??!我害怕!我們還是躺著吧!求求你了!我一定會(huì)聽話的!”
游蓮屈辱地掛在床柱上,滿臉淚痕。
宗懿停下腳步,看向床柱上的游蓮:
這就是游繼峰的掌上明珠。
是天下所有漢人的驕傲和希望,也是趙焱的希望。她的身體年輕又鮮活,她如此美麗,如一棵盛放的牡丹花,高貴,又典雅。
而現(xiàn)在,這棵高貴的牡丹花正以這樣屈辱的姿態(tài)坦陳在宗懿的面前,看得見摸得著。宗懿聞得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氣,看得見花蕊間的晨露。她就那樣可憐兮兮地掛在床柱上,等他擁抱,任他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