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是一個中醫(yī),而且還是一個一直把光大中醫(yī)責(zé)任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年輕人,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中醫(yī)這一門逐漸沒落下去。
胡海泉雖然和他相處不久,但是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吧。
“也許胡教授真的是生病了爺說不定呢,總之我們這次去看看,倘若真的是生病的話,就交給你來治療,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蘇怡看了一眼徐陽,以這家伙的醫(yī)術(shù),通常的小災(zāi)小病都是手到擒來,稍微困難一點的,也不過只是浪費一些時間。
只是出于上次庫巴頁那件事情的考慮,徐陽一下子差點死翹翹了,因此才意識到,他這也是擔(dān)著生命危險去治病救人。
要是被徐陽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不知道該會怎么笑出來。
幫人看病的確是有危險的,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是沒有風(fēng)險就可以做成的,無論是看病還是做其他的事情,但徐陽自己也是一個聰明人,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以身犯險的事情來,大多數(shù)的情況下這個家伙對自己的這條命還是非常珍惜的。
如果可以的話,絕對不會輕易斷送掉。
“如果真的生病的話,我倒是考慮幫他看看,不過一些小災(zāi)小病都需要我來處理的話,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蘇怡瞪了一眼徐陽沒有說什么。
兩個人剛剛出了校門,便聽到遠(yuǎn)處有人在爭吵,似乎是因為什么事情一樣。
徐陽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我們過去看看吧。”
吵架的是一個日本人和一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此時也只是出租車司機一邊在喋喋不休的吵著,但是那個日本年輕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看他的表情顯然是聽懂了,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而已。
“大叔,這是怎么回事?。俊毙礻栕呱锨叭?,拍了拍出租車司機的肩膀,笑瞇瞇的看著兩個人問道:“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外國人,可不能讓別的國家的人,以為我們沒有素質(zhì)?!?br/>
“什么沒有素質(zhì)啊,真是氣死我了?!背鲎廛囁緳C看起來不過只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相看起來還有一些和善,不過此時氣急敗壞的樣子還真是叫人覺得有些好笑:“這小日本,跑來我們這邊裝蒜,拿著幾張人民幣就問我說見過沒,奶奶的,老子又不是窮得連一百塊都沒有?!?br/>
徐陽微微一愣,隨后蹙著眉頭問道:“這大概不會是這樣吧?!?br/>
“怎么不會?小日本就是小日本,不識好歹?!背鲎廛囁緳C還是很生氣的說道。
蘇怡在一邊看著徐陽,無奈的聳聳肩:“這個我們貌似沒有辦法幫忙吧,既然來到我們這里,肯定就要拿出一點尊重來的,這個家伙竟然拿著我們的錢幣在這顯擺,這位大叔很生氣的將他趕下車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br/>
徐陽搖搖頭,用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請問你要去什么地方呢?”
“建國門,哎呀,我總算找到一個會說日語的人了?!边@個年輕人聽到徐陽竟然說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心中不由然的驚訝一番,隨后更是驚喜不停:“我也不知道這位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過只是告訴他想要去建國門而已,大叔就很生氣了?!?br/>
“哈哈,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是你發(fā)音不準(zhǔn)確,大叔聽不懂才會這樣想的。”徐陽笑著搖了搖頭,原來這個年輕人想要去的是建國門,而并非是在問大叔見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