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唐恪定下了在年前去美國探望母親的計劃……只是為什么她怎么想怎么覺得,這就是見家長?
“一起跨年嗎?”趙司宴獨自拐走趙司寒過圣誕節(jié)的計劃失敗,尋了個時間致電趙司寒,拐走過元旦也是一樣的。
“跨年早就被預(yù)訂了?!壁w司寒還是很有原則的,圣誕司宴先約,她能夠拒絕唐恪,那么這會兒唐恪先約了,她也就只能先拒絕司宴了。
“什么安排?”趙司宴有些不開心,好吧,是他下手晚了。
“看跨年演唱會,去現(xiàn)場看?!?br/>
“帶上我,帶上我?!壁w司宴強烈地表達了自己不想被丟下的情緒。
趙司寒望向唐恪。
“這個時間段,已經(jīng)買不到票了?!碧沏∽谮w司寒身邊,面不改色地說道。
純屬放屁!趙司宴不滿,買不到票什么的借口也太假了吧!當(dāng)初去烏鎮(zhèn)是誰幫的他?他當(dāng)時可是兩肋插刀,冒著被趙司寒怪罪的風(fēng)險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他!那么仗義!怎么就遇上一個過河拆橋的!不想要帶上他做電燈泡就直說啊,他以為他很樂意……好吧,他還真的很樂意做電燈泡,十分想在他們中間插一腳來著。
趙司寒掛掉電話之后還覺得有些可笑,她捏了捏唐恪的臉:“你這是報復(fù)?”
“并不是?!碧沏≡趺磿姓J?
“你這回怕是要因小失大了?!壁w司寒笑得眉眼彎彎,“司宴向來記仇,你這樣,可是斷了自己的情報之路啊?!彼狙玷F定不會再給他傳遞消息了。
“不怕?!碧沏】粗w司寒調(diào)笑的臉,這回倒是鎮(zhèn)定得很。
只是趙司寒不知道,唐恪一回家就致電趙司宴,將兩人美國之行的具體安排給了司宴。其實比起一次意義不大的跨年,這次美國之行怕是更能夠收買趙司宴吧。況且,唐恪始終覺得,這次去美國探望母親,估計對趙司寒意義非凡,其實比起他,司宴才是更合適的陪伴者。
果不其然,趙司宴當(dāng)場就在電話里就表示了暫且原諒他這一次的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冬天夜里外頭冷得很,趙司寒和唐恪是吃完了晚餐才出的門。今天兩個人特別有默契,都穿了黑色毛衣,外頭搭了軍綠色的羽絨服,看起來就像是穿了情侶裝一樣。
趙司寒看到唐恪這一身的時候明顯有些詫異,嗯,她不會想到這是某一天唐先生在清空她的購物車的時候特地尋的同款男裝。
這些年辦跨年演唱會的衛(wèi)視臺越來越多,競爭也越來越激烈,各家都企圖以越火越大牌的明星來奪取眼球。
趙司寒拿到跨年演唱會的節(jié)目單時,還忍不住感慨了一下,難怪票價逐年高漲。
“咦,有蘇儼?”趙司寒翻看著目錄,看到蘇儼的時候有些驚訝。
“雖然他這些年因為離開這個圈子,人氣下降不少,但還是有大批死忠粉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