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她們關(guān)系才近了一步,為了讓張誠盡快淡忘姜姣姣那賤人,她甚至弄了瓶酒來,陪著他一塊喝酒。
上輩子她能將張誠籠絡(luò)住,自然是有手段的,更何況現(xiàn)在的張誠還很青澀,對待這種嫩瓜蛋子,才幾天就抓在手里。
張誠承諾過兩天就娶她,剛得意她這輩子不用承受流言蜚語,中間更不用夾雜著姜姣姣,卻傳來這樣的噩耗!
為什么呢?
明明上輩子張家都沒出事
這一輩子為什么變了?
就因為她的重生嗎?
不行,張誠要下鄉(xiāng),她怎么辦?
繼續(xù)留下,還是……
她親生父母的案子已經(jīng)宣判,姜大福夫妻被下放到大西北農(nóng)場,基本這輩子回不來了。
周圍的鄰居對她鄙夷,指指點點。
既然這邊留著沒用,倒不如跟張誠一起走,同甘苦過,張誠才對她更死心踏地。
宋蕓是個對自己下手狠的,想好了立馬搜刮家里值錢的東西。
至于姜源要怎么生活,跟她有毛關(guān)系。
連跟她一起生活了八年的宋書言她都能說賣就賣,姜源對她來說不僅是陌生人,還是暴揍了她一頓的惡人,她拿姜家的東西半點不手軟。
她帶來的衣服,以及姜家能用的全被打包,連家里的老鼠洞都沒放過,才一共搜刮了三十七塊八毛,好在她自己還藏了一百二十八塊錢,加十幾張票。
這些都是拿來救急的,現(xiàn)在最要緊還是趕緊去張家,看看張誠的情況。
宋蕓將收拾好的包裹藏到姜姣姣以前睡的柴房里,出門直奔張家。
張副廠長夫妻早就被帶走了,家里只剩張誠。
“張誠哥!你還好吧?”宋蕓一臉的擔(dān)憂。
主要是張誠頹廢的坐在門檻上,整個家里人仰馬翻,仿佛他身邊都圍繞著一股寒顫,陽光照不進(jìn)去,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