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菲菲好上,靈霄宗那幫丑逼、小幾把人成天在背后蛐蛐我。說我吃軟飯,菲菲可說我是硬飯呢,我能把那幫小人牙硌掉?!?br/>
“哎呀,你行了吧,越說越離譜。”
“你承認(rèn)吧,連軟飯都吃不上,過得能比哥們好?”
“是是是,我承認(rèn),不如你,行了吧!”
冷小禾樂了:“你小子從來不跟人頂嘴,嘴上這么說,心里不知道怎么想??谑切姆牵阋痪锲ü衫献泳椭滥憷氖裁词?!說說吧,具體咋樣?”
孟憲業(yè)低嘆一聲:“就那樣唄,沒啥話語權(quán),沒人拿咱當(dāng)盤菜?!?br/>
“不說這個(gè),你見沒見過白鶴宗?”
“白鶴宗,沒見過。”冷小禾打起精神,“你也覺得白鶴宗不對(duì)勁是吧?”
“那太不對(duì)勁了,都是李家村出來的,什么德行你我都清楚。”孟憲業(yè)蹙眉道,“我看賽前名單上,他們排在第一的叫什么...高逸凡,你認(rèn)識(shí)么?”
“啊,跟咱們一屆的,我還找他買過積分呢,他成績可不比咱倆差。就是聽說畢業(yè)的時(shí)候讓長老給忽悠了,弄到白鶴宗去了?!?br/>
“同屆的啊...你說他們會(huì)不會(huì)搞鬼?”孟憲業(yè)正色問道。
“那必然搞,不搞鬼能像話么....我剛才看到他們還沒被淘汰,也不知道...嗯?”
冷小禾正講著,目光為之一頓落到了眼前地面。
孟憲業(yè)看了他一眼,順著目光同樣看過去。
剛才交手的一瞬間激蕩起了不少樹葉,下方的土路斑駁的露了出來。
“前面這一條樹葉比別的地方密啊。”冷小禾疑問道。
“好像是?!泵蠎棙I(yè)起身向前走了幾十步,撥開地面落葉。
冷小禾湊頭看過去,眼睛微瞇:“有意思,有人掃過?不想留下足跡,用飛的不就行了?”
“再往前看看。”
十幾分鐘后,月上梢頭。
兩人蹲在地面,孟憲業(yè)輕聲道:“有蹄有爪,附近樹干上也有爪子的抓痕,隨意攀爬就能留下深重的抓痕,這么大力量只有可能是妖獸,起碼有四種以上的不同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