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做了這么多年的許家二小姐,這是人心的能力,還是遠遠比不上宋昭雪。
也許這就是我和宋昭雪之間的實力差距,也是我和齊晏之間不適合的原因。
電梯里,宋昭雪完美無瑕的面容被印在光可照人的電梯壁上,而我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自行慚穢的小丑,永遠也登不上大臺面。
有那么一瞬間,我極其后悔自己一時沖動跟宋昭雪上了電梯。
可是現(xiàn)實卻告訴我,無論怎樣,只要能夠見到齊晏,我必須隱忍。
虧我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對齊晏說了那些話,在絕對的權(quán)勢和金錢的碾壓之下,所有的情景都可以被逆轉(zhuǎn)。
電梯終于到達齊晏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我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宋昭雪身后,引來齊晏助理的頻頻打量。
“齊總,宋小姐到了,額……”助理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留意到,對齊晏的稱呼助理已經(jīng)從小齊總變?yōu)辇R總,很顯然,這意味著齊晏對齊氏集團的把控再進一步。
宋昭雪自然去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那里早就擺好了一杯咖啡,顯然,齊晏早就知道宋昭雪要來。
我自然沒有宋昭雪那樣的待遇,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到一邊站定,因為沒人擋著,所以我的眼神不自覺的開始打量齊晏。
齊晏今天的白襯衫外面套了一件寶藍色馬甲,因為正在處理文件,襯衫的袖口被隨意的挽起來,頭發(fā)沒有打理過,就任由頭發(fā)以原本的形態(tài)蓬松在頭頂,這樣的齊晏看起來更加平易近人一些,也少了平日里的那份桀驁。
助理片刻的停頓引起了齊晏的注意,齊晏應(yīng)該是以為助理要匯報什么事情,頭也沒抬的開口:“我不是說了嗎?昭雪不是外人,有話直說?!?br/>
宋昭雪在聽到這句話以后,低頭掩嘴輕笑,顯然對齊晏的這一做法十分滿意。
而我在聽到這句話以后,說不清是什么感受,只覺得嘴中發(fā)苦,從舌根苦到整個口腔。
原來齊晏和宋昭雪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好到這種地步,甚至在宋昭雪面前沒有秘密可言。
“是,許小姐來了。”
助理的話音落下,齊晏寫個不停的筆在紙上稍作停頓,隨即便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為它的主人工作,一時間,辦公室里只剩下齊晏寫字時沙沙的聲音。
“看來這個前臺是不想干了,給她多結(jié)兩個月的工資,讓她收拾東西吧?!弊詈笠粋€字落筆,齊晏把文件扣上,云淡風輕的說了這么一句。
齊晏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定了前臺小姐的生死,而助理聽到齊晏的話以后,了然的點點頭,顯然是準備立刻去執(zhí)行齊晏的命令。
我猛的一驚,剛想出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