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方沁語分外妖嬈,直撓得他的心癢癢。若是那天景佑寒沒有出現(xiàn),他跟她結(jié)了婚,那么今天立在她身邊的就是自己了。指,在袖下無聲地掐了起來。
江榆茵也瞪向了方沁語,她的裝束并不比自己的花錢多,更不是什么名字手筆,卻輕易將她一身名家定制秒成渣,她心里那個氣呀,恨不能當(dāng)場將方沁語的衣服撕個粉碎!
“江家到底怎么回事啊,竟出渣呢??窗桑性汲纱?,真是丟死人了?!彼幸獾溃室獾上蚨?。
方沁語并不言語,她今天來是為江泰賀壽的,可不是鬧事的。景佑寒也當(dāng)沒有聽到,幫方沁語提了提裙擺,兩人的表現(xiàn)透出一份恩愛人。
這恩愛,看到江榆灝眼里,分外刺目。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他非要把方沁語拉到自己面前來不可。只有程恩思,瞇著一雙邪惡的眼睛抿了抿唇角,對于江榆茵那欠收拾的話不聞不問。
“說什么胡話!”倒是江泰,出聲訓(xùn)自己的女兒。江榆茵完全沒想到幫忙的會是江泰,氣得跺起腳來,“我難道說錯了嗎?全城都知道的事情,為什么要遮遮掩掩?我說爸你就不該讓這兩個人渣過來!今天是您過大壽,這兩個一來可就真成笑話了!”
“放肆!”江泰怒起來,“再敢亂說話,就馬上離開!”
“爸——”江榆茵的眼睛紅了起來,滿心的不服氣。她看向程恩思,希望自己的媽媽能幫忙說句話,程恩思卻做向她做了個暗示,示意她閉嘴。
江榆茵滿肚子不舒服,但見程恩思這樣也只能閉了嘴,嘴巴卻一直噘得老高,透著不舒服。
等到客人接得差不多,大家都往廳里去時,她拉住了江榆灝,“哥不是向來討厭那個人渣嗎?怎么今天都不幫我說句話?”
江榆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逞口舌之能只是浪費(fèi)時間,有本事就真刀真槍的干!”
江榆茵愈發(fā)不服氣了,“哼,一個渣而已,有這個必要嗎?”
“渣?”顯然,江榆茵還不知道景佑寒的真正實力,用老眼光看他。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任由人顛來倒去的無知小兒了。
“不要輕視他,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他警告道,心里卻因為景佑寒的愈發(fā)強(qiáng)大而煩躁。他不僅沒有被自己壓住,還凌駕于他的頭上了,在各個方面都顯示出不俗的成績,江榆灝很不舒服。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贏過他,向來只被人仰望,何曾被人俯視過?不想多做停留,他大步走遠(yuǎn)。
江榆茵還想發(fā)發(fā)火的,卻一眼看到了章珂祈。兩人已經(jīng)好久沒見面了。自從上次她鬧了那么多事后,江泰就把她送去了國外,如果不是這次江泰過壽,她還不被允許回家呢。
看到章珂祈,她的眼睛都亮了,“珂祈哥,你來了。”
章珂祈看到她,微微擰了擰眉頭,但還是禮節(jié)地回應(yīng),“是的,很高興見到你?!?br/>
章珂祈的客氣與疏遠(yuǎn)并沒有讓江榆茵退縮,她繼續(xù)賴在他身邊,“珂祈哥,今晚有舞會哦,到時一定要做我的舞伴。”
“抱歉,我已經(jīng)有女伴了?!?br/>
他的身邊空空如敢,但都這么說了,分明表明了對她的無意思。江榆茵卻愣是不死心,“有女伴也沒關(guān)系啊,我們跳我們的,又沒犯著什么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