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
后院許家。
“我不同意!”
一道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
“爸,”
“婁家早幾年的時候日子的確挺風(fēng)光的,”
“但現(xiàn)在就是秋后的螞蚱,根本蹦跶不了多久!”
“而且他們家的成分可是大地主。”
“要是娶了他們家的女兒,我以后還怎么進(jìn)步?”
“好歹我在宣傳科混了這些年,平時跟廠長他們一起喝酒,指不定哪天就能被提拔成干部!”
“你們給我找的這門婚事,不是在給我拖后腿嗎?”
“不行,”
“這婚說什么我都不能結(jié)!”
卻見一名留著兩撇八字胡的馬臉年輕人。
也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甚至氣得臉都漲紅了,振振有詞的說道。
正是許家大兒子,四合院中的大反派許大茂。
“大茂啊,”
“可是婚事已經(jīng)訂了,你突然反悔,這不是得罪人嘛?”
“那婁家雖然不行了,”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不是咱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