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中元趁機起身,抓起旁邊的頂門棍,沖著犰狳的腦袋就是一棍。
頂門棍可比糞叉桿兒粗多了,一棍下去,直接打的它慘叫哀嚎。
吳中元心里有氣,吐了口帶泥的口水,掄起大棍又是一棍。
犰狳吃痛慘叫。
“出啥事兒了?”西面有人扯著嗓子問。
“殺豬呢?!眳侵性暗?。
那人不言語了,還別說,犰狳的慘叫真跟豬叫有些像。
兩棍打痛了老二,也打醒了他,抖身變成侏儒,又想開溜。
這家伙之前之所以戴著帽子,實則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大耳朵,吳中元伸手薅住老二的耳朵給他拽了回來,關(guān)上房門,左右開弓。
“我讓你跑?!币话驼?。
“還跑不跑?”又是一巴掌。
“說,你剛才看見什么了?”再來一巴掌。
“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還是一巴掌。
“讓你跑?!痹賮?。
老二直接被打懵了,“大哥大哥,別打了,別打,別打,我不太明白?!?br/>
“你不明白什么?”吳中元暫停。
“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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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為什么打我呀?”老二欲哭無淚,“你要是怪我跑,那我不冤枉,我真跑了??赡阋且詾槲铱匆娏耸裁矗沂钦嬖┩靼?,我什么都沒看見哪?!?br/>
“真的?”吳中元陰著臉。
“真的,真的,”老二連連點頭,“我回頭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轉(zhuǎn)圈子了,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