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贝笈肿舆肿彀l(fā)笑,一張嘴,露出了嘴里的兩顆大門牙,還有那尚未咽下去的兔子肉。
吳中元一直在細心觀察三人的言行舉止,中年男子對那美婦表現(xiàn)出的厭煩應(yīng)該是真正的厭煩,而不是心里癢的要死卻假裝不感興趣,這家伙對中年婦人是真的不感興趣。
而那美婦雖然一直在賣弄風(fēng)騒,卻并不顯得虛假或是造作,因為它的風(fēng)騒是明騒而不是悶騒,而區(qū)別明騒和暗騒有個很明確的標準,那就是明騒具有誘惑性,而悶騷帶有欺騙性,這婦人很清楚別人能看出來它的一舉一動都是裝出來的,所以不管它表現(xiàn)出了什么,都屬于直接誘惑而不是虛偽欺騙。
三人之中他唯一看不透的就是這個大胖子,他不確定大胖子是真的意亂情迷還是只是在戲弄這個中年婦人,通過三人的身法來看,此人的修為應(yīng)該比之美婦和中年男子都要高。
隨后來到的是那個飛沙走石的家伙,好像飛掠而至不夠威風(fēng)一般,非要搞的塵土飛揚,待得煙塵散去,一個五大三粗的絡(luò)腮胡子一臉倨傲的站在西側(cè)邊緣,這家伙是真的很高大,又高又壯,穿著一身獸皮,手里拿著一根粗大的棍棒,不是那種兩頭兒一般粗的棍棒,而是跟現(xiàn)代的棒球棍類似,只是比棒球棍要粗大的多。至于年紀,不太好判斷,留胡子的男人都顯老,應(yīng)該不到四十,也可能四十多了。
“我乃胡通是也!”絡(luò)腮胡子手揚大棒,高聲呼喝。
絡(luò)腮胡子喊罷,大胖子和美婦一臉愕然,明顯沒聽過此人的名號,而那狼精幻化的中年男子看它的眼神仍是歪頭冷視,這家伙看誰都是這種眼神,透著輕蔑和陰冷,仿佛別人欠了它好多錢,又好似別人此前曾跟跟它交過手,被它痛毆了一般。
最令人尷尬的事情莫過于自以為自己名頭很響,但喊出來之后卻沒人聽過,見眾人沒有反應(yīng),絡(luò)腮胡子有些尷尬,為了緩解尷尬,昂頭冷哼,一副目中無人狀。
只這一個舉動,吳中元就確定此人是個莽夫,而且是個西域莽夫,而他判斷的依據(jù)也很簡單,這時候文字很少,“胡”泛指西域,就像雅利安人祭壇里的三胡一樣,名字里帶胡的都是西域來的。
由于絡(luò)腮胡子的到來搞的塵土飛揚,眾人身上都飄落了不少沙粒,大胖子先拍了拍自己的小褂兒,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美婦,隨即念叨著‘真是的,搞甚么,’往美婦身邊湊。
到得近前,美婦正在自己清理衣衫上的塵土,大胖子腆著臉沖人家笑,得到美婦含笑回應(yīng)之后,小心翼翼的幫人家拍打肩上的塵土,“這兒還有,這兒還有。”
“敢問英雄高姓大名?”美婦問道。
美婦的聲音并不嗲,有些沙啞,但大胖子貌似很喜歡美婦這種特殊的嗓音,忙不迭的回答,“我叫黃生,妹子,你呢?”
“回黃哥問,我叫黛娘?!泵缷D答道。
大胖子尚未接話,絡(luò)腮胡子就冷哼插話,“一個土撥子,一條黑環(huán)蛇,起什么人名兒,學(xué)什么人樣兒?!?br/>
聽得絡(luò)腮胡子言語,美婦面色大變,臉上有殺機一閃而逝。
“毛驢胡亂放屁,妹子莫要氣惱?!贝笈肿蛹泵Π参浚粤T,假借拍打美婦身后的塵土,趁機下摸揩油,“真是的,卷帶恁多沙土?!?br/>
“土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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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罵哪個是毛驢?”絡(luò)腮胡子怒目瞪眼。
“你不是驢?”大胖子也不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