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只剩下三條狗，沒有主人在身邊也就意味著可以肆無忌憚…

    林余才不管什么規(guī)矩，整個人趴在地上休息。

    何理的狗也隨意的趴在地上，只有李牧還保持著標準姿勢不敢動。

    李牧聽到季子禾說要改造自己沒什么感覺，他的人生早已經爛透了，但林余不一樣，林余和他不一樣和他們都不一樣。怎么可以這樣對林余…他太了解林余了，像那樣驕傲的人被改造成雙性得多痛苦啊…

    姜沅憋不住好奇也想看看傳說中的雙性長啥樣，視線剛撇到林余的屁股就被對方的眼神殺了回去。他悻悻的收回視線。

    但林余不敢看李牧的眼睛，李牧的那雙眼睛曾經飽含希望，有著少年人最純粹最熱烈的情感，現在就像一潭死水沒有任何漣漪。

    屋里靜謐的仿佛能聽見雪落下的聲音。

    “謝謝。”最后還是林余先開了口。

    想說的話那么多，能說出口的不過一句謝謝。

    “……”

    “這聲謝謝早就應該對你說?！?br/>
    何理的狗聽到林余和李牧說話特八卦的看著旁邊的倆人，“你倆認識啊？”

    沒有人回答他。

    兩個人都沉默著。

    就在林余以為李牧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李牧咬著牙說，“林余，你怎么回來了……”李牧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哽咽，有些歷盡千帆的疲憊。

    林余嘆了口氣，“懸賞五十萬全國通緝……”

    怎么可能逃得掉。

    何理的狗在一旁聽的驚掉下巴，“什么意思？你…你們不是自愿的？那你…”

    李牧搖了搖頭，“我是自愿的?！钡珡乃f話的語氣和神態(tài)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愿。

    “我以為你們和我一樣是個小m呢。我叫姜沅，以后多多關照唄～”現在的姜沅讓林余想起曾經的李牧，也是這樣自來熟。

    還是沒人回復姜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