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嫣:“但是最近,明城圈子里一直有不太好的傳言……”
許肆月半開玩笑地說:“傳什么?我們家又要倒了,還是我爸偷著給我娶了個小媽,或者他干脆準(zhǔn)備把我賣了換錢?”
聽筒里一陣沉默。
許肆月輕哂了一聲:“那些人是電視劇看多了,我難道不信我爸,信這種謠言嗎?”
“你別生氣,我只是隨口一提,”梁嫣有些吞吞吐吐,“除了這個,還有顧……”
“嗯?”
梁嫣咬咬牙說:“顧雪沉,他也在明城,不過你在國外這幾年不缺男朋友,應(yīng)該……早就不在意他了吧?”
這個名字像把鈍刀,毫無預(yù)兆地割在許肆月的神經(jīng)上。
她腳步不禁一頓。
頭頂燈光雪亮,照得她眼前一陣發(fā)白,周圍一切像是突然蒙了層霧氣,變得氤氳不清。
自從四年前她不辭而別起,顧雪沉三個字就成了道隱秘的舊疤,早已經(jīng)被她封進(jìn)最深的角落,如今提起,只覺得心底微麻,說不上來的酸脹和不自在。
許肆月失神的時候,手機(jī)發(fā)出“嘟嘟”聲,是許丞的電話打進(jìn)來。
她閉了閉眼睛,對梁嫣說:“我當(dāng)年也沒在意過他好嗎?他不過就是個賭約,我跟他談的那段純屬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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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兒,連戀愛都算不上,是朋友的話,以后就別提這個人。好了我爸來了,等晚上再聊?!?br/>
許肆月切到和許丞的通話上。
低沉的中年男聲響起:“月月,我到了,你出來吧?!?br/>
許肆月聽到想念的聲音,眼眶一熱,難得乖巧:“好,這就來?!?br/>
機(jī)場外,夕陽已經(jīng)落盡,許肆月剛到出口的玻璃門邊,就看見迎面走向她的中年男人,她緊走幾步撲過去,抱住他肩膀:“爸?!?br/>
許丞兩鬢花白,潦草地拍了拍她的背,皺眉問:“不是囑咐你穿裙子高跟鞋?怎么沒穿?”
“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啊,多不方便,”許肆月佯怒,“爸,咱們快兩年沒見了,你怎么關(guān)心這種小事,也不問問我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