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可認(rèn)得這靈焰?”于鵬起身向問許生劍問道。血紅色的靈焰在他身旁來回?fù)u擺。
許生劍略有忌憚地離那火焰遠(yuǎn)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雖然所知甚少,但傳聞這靈焰正是芳華大人的專屬技能,威力不凡??磥淼烙压簧畹么笕似髦?。”
于鵬自然早知道女魔頭叫芳華,但對他而言就是個女魔頭。不過他倒是喜歡狐假虎威:“認(rèn)得就好,方才那蚌珠之所以靈氣盡失,就是因?yàn)橛挟惙N入侵其中所致。唯有依仗這火焰,才能解決你家蚌廠存在的問題?!?br/>
許生劍剛剛啥也沒看明白,但看到這小子能使用靈焰,想來也不至于真是招搖撞騙的。
他只是順著于鵬的話說道:“芳華大人的手段,我自然是信的?!薄邬i行不行,那就不一定了。
于鵬也不計較他說的是真是假,只是拿捏道:“主人這火焰雖然妙用無窮、威力驚人,但消耗也不少……”
許生劍頓時理解他的意思了,但心中有些生氣:還沒看到能解決問題的本事呢,先談好處?也就是忌憚你所受寵幸,且萬不得已請求于你,不然真以為我會給你這種人好臉色?
他沒說話,小丫頭倒是看不慣于鵬在那里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皢柲阋锰幠?!快說吧!解決了這里的問題,你給些什么好處?”也是吐槽于鵬墨跡。
小丫頭還補(bǔ)充道:“哦,你給我的好處,就只包括我?guī)麃磉@里。解決這個問題得加錢!”
許生劍臉色發(fā)青,只是他還沒說話。許攸突然進(jìn)門,火大地說:“我聽了半天了。你說你能解決?吹牛不怕口氣大,閃了你舌頭!你解決了,我把頭給你當(dāng)球踢!”
說完還沖許生劍抱怨道:“賢侄!我就說你怎么非要我出去散心,原來你是要支開我,找這倆不靠譜的!”
于鵬先前不沖許攸家主發(fā)火,倒不是他氣度非凡,主要是心里沒底,擔(dān)心自己無法收場??涩F(xiàn)在,他怕個錘子。
“呵!你那腦袋,摘下來送我當(dāng)夜壺我都不要!容量不夠!”于鵬摳著指甲縫,說話毫不客氣,“許道友!你要不要試試?要知道,你這陣法總是要撤的,萬一到時候復(fù)發(fā)怎么辦?即便這里的蚌死絕了,再買回來健康的蚌,也可能會感染!你有幾個錢往里面賠的?”后半句話則是對著暴跳如雷的許攸說的。
“許公子,許公子!不好了,老蚌王頂不住了!還有另外三只靈蚌也一樣發(fā)病了!”一個下人跑過來匯報。
“什么?”許攸一聽心中大急,這處養(yǎng)殖場已經(jīng)損失過半,好在今早情況得以控制。他以為沒有什么問題了,才放心出去散心,緩解一下這兩天的焦躁。只是許生劍知道這可能是暫時得以控制,于鵬可能知道內(nèi)情,這才支開四叔,自己去找了于鵬小鸞二人過來。
至于這老蚌王可以說是舟錦城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蚌王了,其后代產(chǎn)珠率接近70,城中其他養(yǎng)殖的蚌王接近四成是它后代進(jìn)階的。
若是它沒了,那對這許家分家也是重大打擊!許攸眼看自己侄子都束手無策,甚至還求助于眼前這兩人,那他們可能真有辦法。
當(dāng)即表演一出變臉絕活,嫌棄神色消失,半是討好半是心痛的樣子請求:“??!我……我先前……成見太深。請二位不要計較,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問題。還請出手援助??!……”
前后不過一分鐘,許攸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小鸞看得好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于鵬雖然莞爾,但還是及時說道:“你我有所誤會,但蚌是無辜的,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畢竟舟錦城的發(fā)展離不開你們許家支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許攸聞言,悶著頭就往老蚌王那里走。好在許生劍還沒沒昏了頭,提醒道:“于道友恐怕也需要先易后難,先練個手?!?br/>
許攸頓時醒悟過來——可不是么,不先拿個發(fā)病靈蚌確定一下這小子的本事,直接讓他治療老蚌王,萬一治死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