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貫此話問出,場中更加寂靜。
很多人連大氣都不敢喘,沒有一人敢跟劉萬貫對視,均是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去。
那魏明飛,更是老實的宛若小鵪鶉一般,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便是性格張狂如夏嵐,此時也是心中狂跳不敢說話。
“怎么,沒人承認(rèn)?還是說,我劉某聽錯了?”劉萬貫神色平淡。
“咳,劉總,您一定是聽錯了,這陸先生是您的朋友,誰敢將他趕走呢!”
“誰要是敢這么做,那我蔣文凱第一個不答應(yīng)!”蔣文凱干笑一聲,上前解釋道。
“是啊是??!蔣少第一個不答應(yīng),我第二個不答應(yīng)?!蔽好黠w也是恬不知恥的連連點頭。
“呵呵?!绷珊吞茣怖湫σ宦?,懶得去拆穿他們兩個。
周圍的酒會客人,雖然心中也想笑,但是卻理解蔣文凱二人的做法。
因為換他們面對劉萬貫要保的人,也是只能這么做。
“是這樣嗎陸先生?”
“你是我劉萬貫的朋友,我肯定為你做主?!眲⑷f貫轉(zhuǎn)頭問向陸榆。
不等陸榆開口,蔣文凱就連忙笑道:“自然是這樣,可能我們跟陸先生之間,有一些……小小的誤會,但是現(xiàn)在誤會都解除了,解除了……”
“我沒有問你。”劉萬貫瞥了蔣文凱一眼。
“唰唰!”
劉萬貫帶來的二十名黑衣保鏢,瞬間上前兩步,面無表情的看著蔣文凱。
蔣文凱忍不住神色一凜,下意識的往后倒退兩步,這二十名保鏢身上的強(qiáng)大氣場,連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而蔣文凱帶來的那些個保鏢,在這二十名黑衣漢子面子,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氣場壓制,高下立判。
蔣文凱面色更加難看三分,但還是老老實實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