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看著妹妹因為性欲變得嫵媚的臉,移不開眼。
他和妹妹的邊界在她一次一次越軌中變得模糊,時常在電話里聽她與男人做愛,或是收到時珍發(fā)給他露骨的相片。
但是也僅僅如此,時簡從沒親眼見過,如今站在她身前才覺得情意萬萬分,比自己在腦子里,靠著那點記憶和照片幻想,不知道要吸引人多少倍。
根本無力抵抗。
時珍不知輕重,他怎么能跟著胡鬧?干脆閉上眼,但即使如此黑暗的眼簾里,由光透進來的模糊的畫面也構(gòu)成了妹妹那張讓他深愛的臉。
有什么涼涼的東西貼了上來,時簡喘著氣睜開,就看到時珍用她濕濕的小臉蹭隔著褲子蹭著硬起的肉屌,沾了水的頭發(fā)把布料弄得一塌糊涂。
“哥哥,好硬了,來和珍珍做愛吧,嗯嗯。”她蠱惑著,身體里還插著孟瑾的雞巴,被做得向前歪倒,看得時簡心驚,只能扶住她,給她做依靠。
“珍珍,別,不可以,我們是兄妹啊?!睍r簡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無力阻止。
大小姐無法無天慣了,她理所當(dāng)然反駁,“親生兄妹又怎么樣,難道哥哥沒在珍珍穴里射過精么!”
時簡無言,他還想著之前妹妹因為事發(fā)離家出走,擔(dān)心她是情欲上頭了亂說話,他聽過時珍的床事,知道妹妹這個癡女被操爽了,就什么都愛說。
孟瑾在一旁聽著笑了,看不得他們演兄妹苦情戲,他在這里局外人一樣,就打上時珍腫腫的小屁股,大小姐吃痛,抱怨“疼的呢!”“哥哥,這么做小珍珠不舒服?!薄笆娣哪亍!?br/>
淫亂的話全被時簡聽著。
孟瑾低著頭撫摸著時珍的背,他以前就是這樣,懲罰她對她嚴(yán)格看管,卻又看不得她難受,對著時簡道,“的確是親生兄妹又怎么樣,這個小浪女早就勾引過自己的哥哥了,是不是?”
時簡皺眉,讓他不要老是提舊事,卻看到時珍通紅的臉扭著腰,支支吾吾的樣子,突然領(lǐng)悟了,“你們……”
“不錯,小珍珠在秋千上和哥哥接吻,說要做哥哥的新娘子,不想挨訓(xùn)了就纏著哥哥,不過就是沒入進去而已,是不是?”
被說出淫亂的往事,時珍興奮的不行了,把臉貼在時簡大腿上躲起來,“唔唔唔,是的,珍珍就是喜歡哥哥么,都喜歡,就是喜歡做愛啊!啊,好羞恥,亂倫的事被哥哥知道了,哥哥用雞巴來懲罰珍珍吧!”
沖擊太大時簡說不出話,趁他愣著時珍已經(jīng)用嘴咬開拉鏈,把他硬起的雞巴掏出來,“唔唔唔,哥哥的雞巴,好懷念,曾經(jīng)塞到小珍珠穴里的,親生哥哥的雞巴,好喜歡!”
她張開嘴含著龜頭吮吸,時簡和孟瑾聽著嘖嘖的口水聲,都爽的頭皮發(fā)麻。
她含過了龜頭就去舔柱身,孟瑾在身后撞她,時簡扶著她的肩膀固定身子,就好像幫著她挨操一樣,越發(fā)淫亂。
孟瑾不停磨著她的花心,想把時珍送上高潮,大小姐就重新把小半根肉屌吃進嘴里,喉嚨擠壓龜頭,口腔不斷收縮,穴里狠狠的絞,“一起吧,和珍珍一起到!”
“嗯!”一陣淫亂的抽插,操穴聲,和口水聲,三個人同時到達(dá)了高潮,時珍身子軟下來,被孟瑾抱在懷里,她用手指去扣穴里男人的精,和嘴里的精液一起吃下去,咕咚咕咚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