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溫六合在長嶺城可是做的不錯,自己在危難之時,星核的絕地反擊,可是有著不少他的功勞,長嶺城雖小,也算是星羅神宗第一片基業(yè),可不能就這么簡單的舍棄了。
就在這時,莊敬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神識窺探:這一縷神識輕微之極,若不是這一次他進階靈丹境,神識又得到了巨大的進步,已經(jīng)可比靈嬰境,可能是根本就感覺不到。
這神識如一縷絲線,到了每一個人身上都是輕輕纏繞,而這個神識的目的竟好像是在聞、在嗅著某一種氣味一般,冰冷且高高在上。
莊敬紋絲不動,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這縷神識,他的眼神之中露出貪婪之色,像極了一個沒什么教養(yǎng)的好色之徒,雙眼死死的盯著醉仙樓,明顯是對這個花魁覬覦不已。
這一縷神識,在劉一馬、張渾等人身上都是一觸即去,似乎對這等俗物避之唯恐不及,而在莊敬身上,這縷神識竟然在莊敬的肩膀上,刻下了一個神識烙印,才悄然逝去。
莊敬心中冷笑:看來是這花魁所為,名冠煙云大陸,果然不簡單。那么這個所謂的賞花大會,想來就是一個借口而已。如今雖然還不知道她到底所求如何。倒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要是不來惹自己倒還罷了,若是心懷不軌,哼哼。
兩個時辰之后,四人才堪堪的排到了隊伍的前頭。
就在這時,一聲囂張至極的喊聲在劉一馬耳邊響起:“怎么著?這煉丹的不想著煉丹,想著看上美人來了?是不是現(xiàn)在丹藥行情太好了,讓你們都忘了自己是誰呀?”
這聲音一出,頓時所有人都向這人望來:只見此人油頭粉面,舉止輕佻,正笑嘻嘻的盯著劉一馬。
劉一馬一見此人,慌忙搖頭擺尾:“哎呀,是張……張……您老人家,今是什么好日子,竟然能讓一馬碰上您老人家?我說早上怎么喜知鳥就在我窗前不停的叫呢?!?br/>
這一番操作簡直熟練至極,莊敬差點就笑出聲來,忙扭臉旁顧。
這個張公子說道:“我這剛出去一會,你就把我的位置占了,你說,這可還有地方說理去不?”
劉一馬瞬間就從隊伍之中竄出,一拉張渾,沖著吳福祿和莊敬喝道:“看什么看,快點出來,我們今就是給張公子排隊來著,如今正主已至,我們順利完成任務(wù)。”
轉(zhuǎn)頭彎腰對著張公子說道:“公子是我宗貴人,一馬在此祝公子馬到成功,嗯……摘得花魁,嘿嘿嘿嘿。”
張公子在劉一馬的頭頂輕拍兩下,哈哈大笑,已是自顧自的走上前去。
這動作可是親昵、滿意之極,愣是讓劉一馬眼含淚花,久久未醒。
過了一陣,劉一馬才招呼著三人說道:“走吧,咱們回去,今兒雖然沒看到什么花魁,但是也此行不虛,呵呵,回去可得和宗主報上一功。”
說完之后,兩人已是揚長而去。剩下吳福祿獨自凌亂。
莊敬笑著說道:“吳兄真是好脾氣,這一趟雖未真?zhèn)€見到什么花魁,但是想來我等身份,見與不見也沒什么分別,吳兄不會還真的以此為念吧?”
吳福祿臉色一紅說道:“敬師兄說笑了,福祿此來,一是被強拉著,二來也是想看一看敬師兄是否安置妥當,如今敬師兄既然已經(jīng)一切安置好,福祿也就放心了,此番攪擾,還望敬師兄勿要在意,如此,福祿告辭?!?br/>
莊敬知道吳福祿在宗門之內(nèi)沒什么地位,可也沒想到竟是如此任人呼來喝去,簡直是毫無尊嚴,但是如今也不好多說,也就拱手告辭,目送著吳福祿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