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期新的《歌者》錄制。顏然像上兩次那樣再次將拍攝任務甩給文武替,自己則孤身飛往了星城。
不過臨走之前,顏然被歐陽攔住了。
“這次去你唱什么歌?”歐陽問。
顏然愣了。這些天她全心全意都撲在拍攝和導演上了。還真沒有怎么想過這個問題。
歌都沒定下來,人過去干什么?而且按規(guī)定顏然已經(jīng)不能再唱自己的歌了,她需要定一首歌,再向原唱或者原作購買版權……
“——你幫我選歌了?”顏然眼睛一亮。
“我?guī)闳ヒ娨粋€人?!睔W陽說。
“誰?”顏然問。
“威爾塔寧?!睔W陽說。
“誰?!”顏然一臉懵逼。
“當年你創(chuàng)作《aradise》,被暴出跟芬蘭的【魅惑本質】樂隊撞歌。這個威爾塔寧,就是【魅惑本質】的主吉他手兼作曲人。”歐陽慢條斯理地說。首發(fā)網(wǎng)址。
顏然這才想起來。
當年參加超新星運動會,顏然一人拿了兩塊金牌。當天晚上小姐妹們在東風少女之家開慶祝晚會,秦怡打電話過來告訴她兩上壞消息:第一,影響中國人物選中的是金鯉而不是她;第二,網(wǎng)上有人暴料《aradise》和一個芬蘭小樂隊撞歌,疑似抄襲。
秦怡當時說顏然的《天堂》和那家樂隊的歌有一定重合性,但重合度不高,對方就算打官司也打不過。顏然還特地讓秦怡幫忙問一下對方是否肯出售版權。
后來顏然特地找【魅惑本質】和她撞的那首《凈化》聽了一下,談不上雷同,但的確有很多音節(jié),尤其是音樂風格上非常像。
但顏然太忙了。這忙來忙去,又沒接到法院的傳單,就把這事兒給忘了。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還有下文!
“他來中國干什么?”顏然好奇地問。
歐陽微微一笑:“他在芬蘭混得不好,樂隊解散了,出的歌也沒什么動靜。但我跟他談版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人的確很有才,而且跟你的音樂風格和理念很像,所以跟他說,要不你來中國發(fā)展吧!他經(jīng)過兩個月的思考后,決定接受我給他許下的工資,所以就過來了?!?br/>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寫的一些歌,很適合你。他對你這個在異國他鄉(xiāng)跟他撞歌的女孩也非常感興趣,今天我?guī)闳ヒ娨娝C魈炷銈円黄鹑バ浅?,他可以在臺上當你的吉他手?!睔W陽說。
顏然震驚了。在她全心全意不務正義的同時,歐陽居然還在兢兢業(yè)業(yè)地干著自己的本職工作,幫她查遺補缺,干原本是應該她去做的事。
這就像是大熱天的一塊冰,讓顏然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