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沒有預(yù)想中的困難。
盛秋表情淡淡的,在另一側(cè)單手替她往下拉。
姜梅也沒道謝,彎下腰反鎖,一邊收起鑰匙一邊問:“你是什么時候回的???”
盛秋站在一旁,不打算繼續(xù)幫忙,好像剛剛伸出援手完全是巧合:“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辦舞蹈班的?”
她看向他:“我先問的啊?!?br/>
說完又想了想,還是說:“算了。就當(dāng)接風(fēng),我請你吃飯吧?”
如今的故鄉(xiāng)與過去早已相差甚遠(yuǎn),小時候常去的店也漸漸倒閉,姜梅帶盛秋去吃路邊攤燒烤,低下頭、掀起充當(dāng)屋頂?shù)挠瓴歼M(jìn)去。
天色還早,沒有其他客人,他們站在食材跟前挑選。
姜梅說:“你之后就沒怎么回來過了吧?馬來西亞好玩嗎?”
盛秋說:“什么馬來西亞?”
姜梅說:“你不是去馬來西亞了嗎?”
“你聽誰說的?”盛秋有點(diǎn)無語,“也就南方那邊而已?!?br/>
“那沒回過是真的?”
“怎么可能……我媽在這邊啊?!?br/>
姜梅嘆氣:“唉。”
盛秋看過去:“干嘛?”
“傳言還是不可信啊?!苯仿掏痰卣f。
盛秋停頓了一陣,忽然問:“還有別的嗎?”
“嗯,”姜梅說,“比如說你和俄羅斯美女生了六胎之類的……”
當(dāng)事人震驚:“非要是俄羅斯的嗎?”
“你今天怎么會在少年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