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張兮只想吟詩一首。
啊,你好,套路,
啊,套路。
啊,套路啊套路,
啊,都是套路。
他沒有解釋,從被窩里面不做留戀的鉆了出來,失魂落魄的站在了一旁。
他又不是什么啥富家二代,都說這人在談感情的時候,智力會嚴重下降,沒錯,他是下降了,但也沒有到為零的地步。
所以,他在姚語出現(xiàn)在門口時,他便知道了這絕對不會是巧合。
他智力下降了,卻還有分析能力。
很容易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套路。
看來在他這睡覺的幾個時辰里,冷月與姚語沒少就他昨晚讓冷月暖被窩的報復提前制定計劃,對他進行反擊啊。
試著抬頭看向姚語。
她是一副有點失望的模樣,再一看,又好像是對他的這般行為漠不關心。
但就是這兩個表情,沒有其他再更多的表情,也不需要其他再更多的表情,都注定了會讓他很難受。
在領域空間里,他受到日月驍骦烏的開導,在這個時候,應該做的是與姚語進行多方面的更多接觸,從而知道到底要怎么樣,才會對自己解除封印有好處。
目前看來,自己中了兩個姑娘的套路,他又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是被套路。
與冷月說不清楚被抓了一個正著,他又沒有讀心術,怎能去拆穿姚語呢?
即便是知道這是套路,他也只能認栽。
冷月慢慢悠悠似身體不太適的爬了起來,當著兩個人的面兒開始穿衣服,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在哪兒去將身上的某些部位弄了一點不清不楚的紅暈。
穿好衣服,她哭哭啼啼的將眼淚,辛酸全部咽了下去,搖著頭,向姚語道:“沒關系,姚語姑娘,你不是說了么,張公子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是自愿的?!?br/>
這副模樣,嘴上說著沒有關系,可誰都能聽出她是受了莫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