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最左邊的一個房間里?!睆堎馐盏叫盘枺辉倥c冷月再多做糾纏,腳步在地上一點(diǎn),迅速離開。
在開門出門之后,還不忘為了保護(hù)冷月,幫忙把門給帶上了。并用一種合理的彈動方式,將門里面的鎖扣給扣上。
“是男人么!還是我與姑娘的差距,真的有那么大么?”
冷月嗖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起身太快,沒來得及進(jìn)行一些遮掩,導(dǎo)致風(fēng)光乍現(xiàn)。
她低頭瞧著自己,再聯(lián)想自己在服侍姑娘時所見到的,撇了撇嘴,似乎,是有些差距。
接著,神秘一笑,沒有穿衣服離開,而是就這樣又躺回了床上,在被窩里面閉上眼睛,舒服的休息起來。
約莫小半個時辰,張兮回到房間里,氣沖沖的以同樣的震動方式敲擊了幾下門,自動打開了門內(nèi)的鎖扣,再關(guān)上門,幾步走到冷月的床前,指著她,憤然道:“你騙我?!?br/>
冷月就好似是睡著了,還真在做美夢,嘴角不時泛著笑意,卻沒有半點(diǎn)兒要醒來的意思。
“喂,你不能因?yàn)闊o法抗拒我的命令,就在我的床上裝睡吧?”
張兮哪里不知道這冷月根本就沒睡著,她根本就不是在做什么美夢而偷笑,就是在惡作劇自己之后才偷笑。
他去到她所說的那個房間里。
沒錯,那里的確是有姑娘。
那里是姑娘的澡堂,里面有兩個正在沐浴的姑娘。
那位姑娘看到張兮進(jìn)來,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對他做出了一系列的嫵媚動作。
在確認(rèn)里面是沒有姚語的時候,他明白了自己是被冷月給耍了。
甚至他都已經(jīng)想明白她會以怎樣的方式回復(fù)自己,她以自己沒有指明姑娘到底是哪位姑娘為由,來對自己進(jìn)行回復(fù)。
這兩位,也是姑娘。
還是兩位,不錯的,漂亮的姑娘。
只是不是他要找的姚語姑娘而已。
回來倒好,他需要質(zhì)問她,這侍女很聰明的為了既不違背姚語的命令,也不違背自己的意愿,裝睡起來。
“嘿,丫頭,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