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啦啦能量,無呼啦呼,給我變! 意識迷糊的阮軟雙眼半闔地看著他,細細碎碎的嗚咽聲自喉間傳出,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春水。
第二天等阮軟睡醒過來已經(jīng)中午了。她伸個懶腰撩開被子,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的印記十分惹眼。她臉上一紅,將睡袍往下扯了扯,這才慢吞吞踩著拖鞋除了臥室。
這幢別墅是沈殷買在半山腰的,環(huán)境清幽,入眼青山綠樹。在她研究生畢業(yè)那時,她就從家里搬出來與沈殷住在這里,過上了真正的同居生活。除了定期來打掃衛(wèi)生的家政阿姨,平日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窩在這里。小日子過得也挺舒心,如果沈殷不是對男女之間的性/事那么熱衷就更好了。
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洗漱完,阮軟踱步到客廳,從開著的廚房門看到身著家居休閑服的男人裹著圍裙,手中拿著鍋鏟正在炒菜。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發(fā)了會兒呆,不到半小時就被催促著洗手吃飯。桌上擺放著三個炒菜,一葷兩素,還有阮軟喜歡喝的紅棗豬蹄湯。
自住在一起后,一直都是沈殷下的廚。要是偶爾他下班晚了的話,阮軟也會動手做點吃的。只是她手藝沒有沈殷好,會的也只有那么幾道簡單的菜式,譬如西紅柿炒雞蛋。
手殘的她本來是想要直接請專人做飯的,但沈殷不樂意。不是舍不得那一點請人的錢,他只是單純地不喜歡外人涉足他們兩人的家。要不是別墅太大,他自己一個人搞衛(wèi)生弄不過來,他是連家政阿姨都不愿意放進來的。
吃了一小碗飯,還喝了兩碗蹄花湯,吃飽喝足的阮軟攤在沙發(fā)上不愿意動彈。她像個老大爺似的盯著沈殷端碗進廚房的背影,看他在里邊忙著收拾碗筷,將用過的廚具擦得干干凈凈。
過了一會兒,沙發(fā)邊擠了個人。阮軟懶洋洋地掀開眼皮斜了他一眼,動都沒動一下:“干嘛?”
亮出手里拿著的指甲刀,沈殷將她的一只手捏了起來,垂眸認真道:“剪指甲?!?br/>
“?”阮軟想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可試了半天沒成功,于是瞪著他,渾身都寫滿了不愿意:“我才做指甲沒多久?!?br/>
“長了,礙事。”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咔嚓幾下,五根手指頭的指甲已經(jīng)陣亡了。將指甲尖的棱角磨平,男人滿意地換了另外一只手繼續(xù)剪。
看了看自己禿了的十根手指頭,阮軟脾氣上來了,光著的腳直接抵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氣勢洶洶:“不準靠近我。我生氣了,決定跟你冷戰(zhàn)五個小時。”
男人漂亮的眉梢一挑,將她的腳放了下來,盯著她看了幾秒鐘。在阮軟做好戒備姿勢,就怕他出其不意撲過來的時候,沈殷直接回了臥室,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自己端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頭安靜處理工作上的事。
見沈殷真的不理自己了,阮軟小聲嘀咕了兩聲,自己抱著茶幾上的平板追起了劇。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她正看得眼睛疲勞想休息一下,余光瞟見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的男人動了。
他將筆記本電腦合上,小心翼翼放置于茶幾的中間,而后目光轉(zhuǎn)向了她。阮軟連一句問話都沒說出口,就被猛地撲倒在了沙發(fā)上。手上的平板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的聲音清脆,一聽就是屏幕碎了。
“平板壞了!”她一只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想去撈躺在地上的平板。
只是男人將她往外伸的手捉了回來,俯身擒住她的紅唇,含糊不清道:“再買一個就是了。”
將頭一偏,阮軟喘了口氣:“不是說冷戰(zhàn)五個小時嗎?”
“五個小時剛過,現(xiàn)在是我的時間?!蹦腥俗分鹬募t唇,手指靈活地挑開她睡袍的系帶,將人從衣服里剝了出來。
“等等!”阮軟不死心地想再掙扎一下,水潤的黑眸眨了眨,底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