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疼?!卑谉鲈旅碱^緊皺,左手抱著紗布,動不得。
“月月?月月,你醒了?”花姐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白燊月用力睜開眼睛,眼神迷茫,左肩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她眼前的花姐臉上掛滿了擔(dān)心,頭發(fā)都有些凌亂,長裙上干了的血跡,暗暗的像一朵凋謝的花。宇詩也在旁邊拉著她的手,看的出來,她們都守了她很久。
“花姐,宇詩。”白燊月的聲音很是吃力。花姐趕緊扶她坐起來。
“這是哪里?”白燊月環(huán)視了周圍,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墻,還有墻的另一頭椅子上坐著一位中年婦女,打扮時髦,微卷的頭發(fā),到肩部,她和白燊月的眼光對上,眼光冷漠,白燊月迷惑的轉(zhuǎn)頭看向花姐。
“月月,沒事了,這里是醫(yī)院。”
花姐邊說邊倒了一杯水遞給她。白燊月接過水杯,沒有喝。
“還好只是肩膀,沒有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宇詩接著說。
“花姐,怎么回事?”白燊月看著她們眼里滿是不解。
“我看你也醒了,也沒啥大問題。晚點(diǎn)我們會開記者會,到時候需要你出來解釋一下。”坐在一邊的女子,站起來走過來說。
花姐回頭,眼神嚴(yán)肅的盯著她,踩著的高跟鞋發(fā)出咯噠咯噠聲,走到她面前,氣勢像自己的女兒被欺負(fù)了一般:
“我希望你搞清楚,需要解釋的是你們?!?br/>
“道具是你們提供的,還是實(shí)彈,而且被你們的藝人拿在手上,我們解釋什么?”宇詩頭也不回的跟著說。
“現(xiàn)在外面全是記者,所有的長槍大炮都對著這個房間,我們也是受害者?!迸幼叩桨谉鲈屡赃?,她看著白燊月的眼神沒有任何情感。
“我們才是受害者。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好怎么去跟大眾解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個情況,我相信門外的記者和警察也都在等著?!庇钤娬酒饋恚凵窭淇?。
女子面色陰沉,露出了緊張的神情。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宇詩打開門,刺眼的閃光燈啪啪啪的閃了起來。門外是兩個警察,
“我們需要做一下口供。”
“可以。”宇詩側(cè)身讓路,長槍大炮的記者和雜亂的聲音,“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陳一一要開槍傷人?”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報復(f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