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試圖大喊求救。你喊出來那瞬間,足以讓它咬斷你的脖頸。你應(yīng)該知道,外面那些人,沒有一只野獸快。”楚曦玉冷冷警告一聲,取下堵住她嘴的蓋頭。
楚燕兒早就被嚇破膽了,根本沒有其他打算。
除了楚曦玉,沒有哪個閨秀,能面對一只猛虎的血盆大口,面不改色。
“我都說!你別讓它吃我,我不好吃嗚嗚嗚……”楚燕兒抽泣。
楚曦玉指了指門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楚燕兒立即老老實實的壓低聲音,“全部都是二姐姐……楚若蘭讓我干的。這香粉里裝的是蒙汗藥,我已經(jīng)事先服過解藥,她讓我故意把粉潑在你身上,把你迷暈?!?br/>
“然后呢?”
“然后把你放在床底下,等胡二老爺睡著以后,再把你搬到床上……”楚燕兒弱弱說道。
楚曦玉冷笑一聲,“喔?出了這樣的事,你覺得你還能活?”
“這些香粉,都是胡家準(zhǔn)備的。楚若蘭說,我只要也裝作被迷暈,就可以洗脫嫌疑……你怎么會到床上的事,我只當(dāng)做不知就行。”楚燕兒反正已經(jīng)交代了,干脆竹筒倒豆子,說了個徹底:
“我怕攝政王算賬,本來我也是不敢的。但楚若蘭說,你名譽盡毀,攝政王就不會再喜歡你,根本不會為了你的事,深究。我也是被她蒙騙一時糊涂啊……”
楚若蘭確實打的好算盤。
如果自己只是君夜宸一時興起的新歡,一個新婚之夜,爬了妹夫床的女人,就是盛京城最大的笑話。
他鄙夷嫌棄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深究。
香粉是胡家的東西,隨便找個借口,說是手腳不干凈的奴婢,貪圖香粉掉包了,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
而且世人也不會在意這些。
他們只會津津樂道,楚曦玉爬妹夫床這種談資,再因此給她蓋上無數(shù)條惡名……
“胡家的內(nèi)應(yīng)是誰?是誰準(zhǔn)備的香粉?”楚曦玉問道。
楚燕兒連連搖頭,“她沒說,我也沒敢多嘴問……”
楚曦玉低眸看了一眼香粉,若有所思。
楚燕兒愚蠢,不知道此事的后果,但楚若蘭肯定知道,攝政王的性子,不可能放過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