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其他人而言,或許這種事情用來裝逼很是不錯。
但是對于楚辭這種幾乎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來說,這種事情無非就是自己的灰色過去,沒有什么好提的,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更別說是炫耀了。
“你要是裝逼的話,我覺得可以來一個花樣式的,這種裝逼對你而言,意義不大!”
“這就對了!”楚辭摸出香煙,給自己點燃,輕輕的抽了一口說道:“不過你怕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難道你還能夠?qū)⑽医o殺了不成?”
“這可說不準(zhǔn)!”
“若是你將我給殺了,那你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給我留一個門!”
“干嘛?”
“我死了之后,每天晚上都回來找你??!”澹臺仲薇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是一個人去找你,我絕對會帶一個!”
“然后咱們?nèi)齻€一起斗地主!”
說著澹臺仲薇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不過你得準(zhǔn)備好撲克牌!”
楚辭的額頭上立即浮現(xiàn)了三道黑線:“要不你帶來兩個吧,咱們四個打麻將不比斗地主有意思??!”
“當(dāng)然沒有問題!”
“沒問題你大爺!”楚辭沒好氣的說道。
澹臺仲薇完全就是不相信他楚辭的話,這點楚辭很是心知肚明。
如今澹臺仲薇這么說,不過就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而已。
澹臺仲薇咯咯嬌笑一聲:“說實話,你到底有多厲害,昨天我去問了柳詩憶,但是他也沒有給我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你要干嘛?”
“就是好奇!”
“真的是好奇?”楚辭有些狐疑的在澹臺仲薇的身上來回掃視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楚辭總感覺澹臺仲薇話里有話,總感覺澹臺仲薇有著什么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