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醒來,發(fā)現(xiàn)權(quán)墨深就坐在自己病床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她凝眉,權(quán)墨深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好點嗎?”
她側(cè)頭看向窗外,已經(jīng)是深夜了啊。
“歡歡……”
她回神,看向他:“嗯?”
“對不起,讓你受了這樣的委屈?!?br/>
言歡嘆息一聲,卻未做聲。
權(quán)墨深凝眉:“跟我說會兒話,好嗎?”
她勾了勾唇角:“二哥,挺晚的了,你也休息吧?!?br/>
“歡歡,別這樣?!?br/>
她聲音深沉:“二哥,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腦子太亂了,我需要冷靜一下,理清思路,你讓我一個人靜靜的待會兒,好嗎?”
“你想安靜多久都好,只是不要胡思亂想,有些事兒,是我以前處理的不夠果斷,我會改。”
言歡閉上眼睛,不再跟他說話。。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當(dāng)著他的面兒,罵他的母親是欺人太甚的混蛋嗎?
她明明差點兒就失去自己的孩子。
她想不明白,自己憑什么要忍讓。
就因為對方是二哥的母親嗎。
就因為她是二哥的妻子嗎。
如果她的忍讓換來的只是一味的咄咄逼人,那她還何必再忍。
言歡是在憤怒中睡著的。
權(quán)墨深在床邊陪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