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才不怕人笑話,他們是新婚夫妻,膩歪些是應(yīng)該的。
他的理由也很正,“我怕你悶,好陪陪你說說話兒?!?br/>
他一臉認(rèn)真的的神情,讓凌月覺得拒絕他十分不厚道。
容川挨著她坐,伸手來摟她。
凌月趕緊躲了躲,“王爺,別鬧,別人從窗子里能看見。”
容川幽怨道:“別叫王爺,怎么成婚了,反而成分了?叫我容川哥哥?!?br/>
凌月整張臉羞紅了,“這不是在外面嗎?隔墻有耳!我可不想讓人說我對你不敬?!?br/>
容川將人往懷里一摟,得意地道:“我自己樂意,誰管得著?誰敢胡說八道,我跟他急!”
凌月唇角抽了抽,這有什么好得意的?
在小兩口甜甜蜜蜜的打情罵俏中,儀仗隊(duì)到達(dá)六元狀元府。
東溟子煜今天告了假,在家里招待王爺女婿,帶著全家出門迎接。
“恭迎王爺、王妃!”
眾人要給容川和凌月行跪拜大禮。
“快免禮!”凌月話沒說完,就哭了出來。
出了嫁,就是皇家的人了?;貋硪院?,爺奶、爹娘都要給自己行禮了。
容川一手拉著東老頭兒,一手拉住了東溟子煜,沒讓他們拜下去,“自家人,別講究這些虛禮了。”
凌月一手拉著錢老太,一手拉著上官若離,泣不成聲,不讓他們跪下去。
錢老太也落了淚,給凌月擦眼淚,“奶的四丫,長大成人了?!?br/>
上官若離擦了眼淚,道:“快進(jìn)府說話吧,大哥、大嫂他們還行著禮呢?!?br/>
后面的人拉不到,都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