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便在此稍后愫愫片刻,愫愫一會兒就回來?!鼻僮g的下身是被琴姬用小嘴清理干凈了,可她的下身卻黏糊得緊,心里打著別的主意,琴姬裝作羞澀婉拒了琴譯要替她清理的好意,只披了件外袍,便只身外出,要去浴室沐浴。
大戶人家的浴室整日都備著充足的熱水,浴室里白霧彌漫,讓人恍惚有如置身仙境一般。
琴姬故意留下了破綻,浴室的門只是虛掩,擺了明是直鉤,愿者上釣。
進了浴室,琴姬便一副毫無戒心般,脫了披著的外袍,赤裸行走,白皙的腳尖繃緊,試探著浴池里的溫度。
就在她專注時,尾隨著她的琴軻終于到了忍無可忍之際,突然從后撲出,牢牢將她抱住。
“琴姬,為何你這般不自愛!”琴軻湊近在琴姬的耳邊,一副惡狠狠,咬牙切齒道。
“琴相國這般強抱著哀家,難道便是自愛了?”琴姬早已預想到了這幕,一點驚嚇之色也沒有,反倒是淡定,連掙扎也沒有。
“你不必強詞奪理,不自愛的人是你!你在宮里寵幸男寵,為父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可為何你如此輕賤,連親兄長也放蕩勾引,你心里可還記著為父從小便教你的禮義廉恥!”琴軻字字吐得咬牙切齒,越是想起琴姬那些荒淫,他便越是覺得怒火中燒,那口氣是怎么也咽不下,怎么也平復。
“琴相國又怎知哀家勾引兄長,難道適才琴相國竟在外頭偷窺別人的閨房之樂?依哀家看忘了禮義廉恥的人是琴相國吧?!鼻偌Э此戚p描淡繪,一記四兩撥千斤,便讓琴軻頓時語塞,只琴姬此舉,絕不僅是要占口舌的上風,她想要的是將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父親踩在腳下。
她想要他變成一條狗,一條對她搖尾乞憐,蜷伏在她腳邊的喪家犬。
“抑或說,琴相國故意滋事,是想要引起哀家的注意?”琴姬忽然在琴軻的懷里轉了身,狐媚的雙眸上揚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他的神色逃不過捕捉,即便他老謀深算,可就是短暫的一瞬慌亂,也足夠被識破,他骯臟的內心。
琴軻沒回答,琴姬卻是笑了,且笑得撩人,便像是在勾引他一般,琴姬忽然示好依偎在了琴軻的懷里,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點了點,像是在敲他的心扉。
這許久不曾有過的親近動作讓琴軻霎時間連喘息也忘了如何才能進行得順暢自如,他僵住不動,可嬌俏狐媚的琴姬的另一只手已摸向了他的身下,輕易地握著了他那根因為偷窺了兄妹相奸而早已變得漲硬的齷齪男根。
“琴姬,你!”羞于啟齒的秘密竟然輕易被撞破,琴軻頓時臉漲得通紅,如惱羞成怒一般,咬牙切齒,直喝著琴姬。
“哀家如何,琴相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哀家如此大不敬,你信不信哀家現(xiàn)在就可以治你的罪?!鼻偌аb作一副慍怒,只是手下的動作卻并未見停止,反而像是在故意挑釁琴軻似的,竟隔著衣衫緩緩替他揉弄了起來。
琴軻臉色漲紅如豬肝一般,向來是能言善辯的他變得啞口無言,只是咬牙切齒,像是在受著何等的奇恥大辱。
琴姬揉弄男根的技巧嫻熟,受者皆無力招架,更別提向來修身潔行這四個字一直嚴格執(zhí)行的琴軻。
“但哀家念在你我終究是父女一場,若琴相國開口求饒一句,此事,哀家便不追究了?!鼻偌щy得向琴軻示好,赤裸柔軟的身子更像是沒有腰骨支撐著一般,完全貼在了琴軻的身上。
衣衫單薄,哪里能隔絕得了她那兩粒俏立的乳頭,更擋不住她有意摩挲在他胸膛制造的瘙癢。
琴軻緊蹙的眉頭越發(fā)拉緊,縱是他還假裝著一副正派,可眼下蕩漾的卻是層層白皙豐盈的乳浪,被她小手擒獲的齷齪男根脹痛得便如熱血方剛的少年一般,不容他半點商榷。
“琴相國高風亮節(jié),看來是不需要哀家作這種無謂的施舍,既然如此,哀家只好嚴懲不貸了。”說著要嚴懲,可琴姬卻不怒反笑,只是隔著衣衫揉弄著琴軻漲硬男根的小手驟然停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