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凌晨似乎格外黑。
車子一路疾馳,早上七點左右才到達莊園外圍。
宗渡捏了捏眉心,將看完的文件放到一邊:“約定的會面時間是?”
“八點半?!?br/>
還有一個多小時。
宗渡向后一靠:“那就——”
叩叩。
車窗被人敲響。
宗渡按下車窗,就見身穿燕尾服的老管家一臉恭敬地站在門外,用法語問道:“宗先生?爵爺有請。”
宗渡擰眉,看向盧讓:“怎么回事?!?br/>
他并未跟對方打過招呼。
盧讓低著頭,不敢跟宗渡對視:“來之前宗董私下聯(lián)絡了楚家,說想讓您跟家里的小女兒見見。”
宗渡冷笑:“怎么,出塞和親?”
盧讓不敢接話了。
...
奚枂醒來時已經(jīng)快中午了。
她吃力地從床上坐起來,抬手揉了揉紅腫的眼皮。
身上難言的疲乏與酸疼,無孔不入地扎著她的神經(jīng)。疼痛讓她漸漸回神,想起昨夜又是一通蹂躪。
奚枂臉上紅得像要滴血,可眼底卻冷靜得可怕。
她隨手扯過床單遮住身子,夾著腿進了洗手間。
清理完,感覺傷處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