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只是放血抓蟲,還有被嬰靈纏身的事情沒解決呢。”江南姝手里開始忙活起來,“我收了你的錢,就得把事情辦好,這是原則問題?!?br/>
江南姝拔出了那些扎在莫母身上的銀針,莫母忽然間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后睜開了眼睛。
雙眼如同白內障一樣,繼而發(fā)出了如孩童哭泣般的聲音,又似野貓尖銳刺耳的哭聲,回蕩在書房之中,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莫母突然尖叫一聲,然后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搖頭晃腦,中了邪似得。
江南姝掏出一張符,從燃燒著的蠟燭上過了一下,瞬間燃起火焰,她丟入碗中,又點燃三炷香插入滿是糯米的碗中。
當符紙燒干凈之后只剩下黑色的灰燼,江南姝倒了一杯水沖散。
“你不會是要喂這個東西吧?”莫柯海忍不住問。
他這些年在警察局,因為是從基層做起,所以也見識過不少奇奇怪怪的百姓,這種迷信喂符水的事情自然是碰到過的。
什么用也沒有,還會鬧得肚子疼。
江南姝白了他一眼:“你當我傻啊,萬一你媽喝出問題來不得找我算賬?不過話說回來,這可不是外頭那些神棍畫的符,這可是我用靈力畫的,你再想要也得花錢買……”
說著,她抓住莫母的一只手,在她的中指用針戳了一下,微微用力擠出來幾滴血滴落在水碗中。
詭異的是,那泡了符水的碗緩緩地開始變了顏色,逐漸從鮮紅色變成了黑色。
“哦豁,你媽惹上的東西怨氣還不小啊?!苯湘@嘆了一句。
若是再晚幾天,以莫母的年紀還出現“老蚌懷珠”的情況,估計就是一場大型家庭矛盾了。
“家里有警服嗎?”江南姝忽然問。
“你問這個做什么?”莫柯海擰眉,“警服是很神圣的東西,不能玷污。”
“我是讓你穿上,警服自帶正氣,邪不勝正,待會還得搭把手呢。”江南姝說,“我當然知道警服神圣不可侵犯?!?br/>
莫柯海沉默,到底還是沒答應:“換個別的辦法吧,你不是賣護身符嗎,我花錢買一張。”
“你當我的護身符是路邊上的大白菜嗎?”江南姝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從包里翻找出一個折成了三角形的護身符遞給莫柯海,“八萬八,不二價?!?br/>
莫柯海沒有任何的猶豫:“待會轉給你?!?br/>
不過話說回來,莫柯海的職業(yè)操守倒是讓江南姝高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