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拿過紙筆,細(xì)心又快速的將馮溪薛的畫像畫在上面,栩栩如生般。
她將畫像遞給了下屬們,認(rèn)真叮囑,“找到她的時(shí)候就說,我在這里,這樣她就會跟過來了。”
說著,她還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一并遞了過去。
與此同時(shí)。
在小巷中失去了意識的馮溪薛也終于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心咯噔一下。
胭脂水粉味道席卷而來,穿著暴露的女子燕燕爾爾,穿梭在男子身旁,好不熱鬧。
“媽媽,這小丫頭醒了!”
馮溪薛抬起頭這才發(fā)覺,她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帶到了花樓,身上也被人換上了樂伎的衣服。
“你們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lián)锶?,我要去衙門告你們!”
劉媽媽一把捏住了馮溪薛的下巴,手勁很大,捏的馮溪薛生疼。
“給我老實(shí)點(diǎn),進(jìn)到了這里還想著跑?做夢!趕緊老實(shí)點(diǎn)給我去接客,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馮溪薛掙扎著躲開了劉媽媽的手,正要用巧勁兒攥住對方手腕,可酸軟的感覺席卷而來。
她咬了咬牙,怒視著他們,“你居然敢給我下藥?!”
“下了又如何?”劉媽媽不屑地睨著她。
一旁的下人猶豫著道,“媽媽,這丫頭看著不怎么老實(shí),要不咱們先馴服幾日,再讓她接客?”
劉媽媽上上下下打量了馮溪薛一眼,勾唇一笑。
“不必,尋常這花樓里面都是溫和性子又好的姑娘們,這等清冷又英氣的女子倒是第一個(gè)?!?br/>
“定然會有很多客人喜歡。”
劉媽媽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日后銀子拿到手軟的情形,她一把捏住了馮溪薛的胳膊,將人往下人身上一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