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塵忙阻止,“容道友,危險(xiǎn)?!?br/>
全得容徽那道劍意才讓自己突破瓶頸,與大道爭鋒。
此等恩情季塵銘記于心。
雖然他看不透容徽的修為,卻知道渡劫期老怪斗法,還用了法相定是生死局。
容徽此去恐怕有死無生。
容徽固執(zhí)道:“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br/>
法相現(xiàn)世,沈遇定然會出現(xiàn)。
在他來之前,容徽要將令牌拿回來。
——
跑,快跑!
容熔踩著裂痕密布的本命仙劍發(fā)了瘋似的狂奔。
他的速度極快。
重巒疊嶂的翠峰在他身側(cè)化作一片模糊不清的虛影,極快的向后倒退。
“小子,交出令牌本座饒你不死!”
魔鬼般的聲音刺進(jìn)容熔耳里,像密密麻麻的針一樣扎進(jìn)腦袋,疼的他額頭上青筋暴起,鼓出來的血管急速膨脹,薄薄的血管壁滲出密密匝匝的血珠。
容熔心慌意亂的壓下心中恐懼,染血的雙瞳望向身著天音宗服飾之人,干涸的嘴張開,干澀的喉嚨溢出啷個(gè)子,“做夢?!?br/>
令牌是他的。
令牌中的人是他師父。
天音宗想奪走令牌,從他尸體上踏過去。
天音宗長老居高臨下的俯視如螻蟻的容熔,殺氣狂涌,吹得長袍翻涌,“那就去死?!?br/>
天音宗追了容熔一個(gè)多月耐心已經(jīng)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