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林宇凡和林天成一起,上了老紅軍干部坐的中巴車。
林宇凡一上車,臉上就露出笑容。
這個笑容是他昨天練習過很多次的,既可以讓大家感覺到他的熱情和敬重,又不會讓人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諂媚。
林天成則是面無表情,跟在林宇凡的身后。
車上除了七個老干部,還有兩個年輕人,兩人都理著平頭,身穿便衣,但身上卻散發(fā)著軍人特有的剛猛,顯然是老人們的警衛(wèi)。
七個老人都是耄耋之年,老態(tài)龍鐘,看起來最有精神的一個,臉上和手臂上都長滿了老年斑。
只是,老人家此次還鄉(xiāng),心情看起來都比較激動,個個激動的滿臉紅光。
看見林宇凡和林天成上車,其中林宇凡還背了一個醫(yī)藥箱,大家便明白兩人是他們的保健醫(yī)生。
縱然他們一再要求一切從簡,不搞特殊,但地方上只給他們安排兩個年輕的保健醫(yī)生,已經(jīng)是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諸位首長,你們好,我是你們的隨行人員林宇凡,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和你們一同去到英烈村,感受那一段史詩般的革命歷史?!绷钟罘驳?。
看見大家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林宇凡就找了個空位坐了下去。
林天成也找了個空位就坐。
雖然林宇凡昨天已經(jīng)練習了很久,也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給人的感覺還是有些拘謹。
七個老人的心情很不錯,就有人對林宇凡道:“小伙子,你是醫(yī)生吧?”
“是的?!绷钟罘泊蟠蠓椒匠姓J。
“中醫(yī)還是西醫(yī)???”又有人問。
林宇凡是西醫(yī),不過他沒有貿(mào)然回答,因為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知道這些老人,對國粹中醫(yī)還是很認可的。
其中有一位老人,病了一場,看了幾次西醫(yī)沒看好,一個中醫(yī)國手給他開了一個方子,沒幾天就痊愈了,后來他身體再有問題,非中醫(yī)是不看的。
林宇凡道:“說來不怕大家笑話,我是一名西醫(yī),從事的也是西醫(yī)行業(yè),但我骨子里喜歡的還是中醫(yī),從小就喜歡專研中醫(yī)?!?br/>
那個專門看中醫(yī)的老人就來了興趣,“哦?那為什么堅持學中醫(yī)?”
林宇凡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道:“因為現(xiàn)在西醫(yī)盛行,在很多人眼中,中醫(yī)不如西醫(yī),每次我提出不同意見,都會被人反駁。我當時年輕氣盛,一起之下,就去學了西醫(yī),我就是想知道,西醫(yī)究竟哪里強過了中醫(y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