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匆忙,沒提前預(yù)約。”楚歌如實回答,接待小姐聽了面露難色說:“公司規(guī)定,見劉總必須預(yù)約,要不現(xiàn)在我?guī)湍銌枂?,看劉總有沒有時間?”長的帥的男人就是這點便宜,接待小姐似乎想和楚歌多說幾句話的樣子。
楚歌聽了笑了笑道:“別問了,麻煩你跟上面說一下,就說楚歌來訪?!?br/>
接待小姐聽了臉上更為難了,不好意思的看著楚歌說:“這個似乎違反規(guī)定啊,我做不了主啊,劉總最不喜歡人越權(quán)了?!?br/>
楚歌道:“你做不了主,可以找能做主的嘛。”接待小姐一聽覺得也是這個理,讓楚歌在邊上坐著等一下,自己忙著想上面匯報去也。其實換成一般的主,可能接待小姐讓楚歌留下電話就請他走人了,不過能在這地方搞接待的,多少是見過點場面的。楚歌從氣勢上看起來就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她留了個心眼,先想劉湘安的秘書匯報一下,問問她的意思如何。
這一年多楚歌基本處于沒什么動靜的狀態(tài),所以劉湘安的秘書也覺得這個名字有點陌生。覺得接待有點多事了,劉湘安在沙市,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么?正打算訓(xùn)那接待兩句,轉(zhuǎn)念又一想,那接待干了多年了,似乎沒出過什么錯,自己還是向劉湘安匯報一下,免得出錯挨罵。
這一年多了,劉湘安也算是順利了,在沙市在塊地盤上,敢跟他叫勁的人還真沒有,正因為如此,邪月跑來跟劉湘安說黑哥的事時,劉湘安很是不屑。當(dāng)時就想踹邪月一腳,屁大的事也來煩自己,可是一想這家伙還是用的上的,所以忍了下來,給有關(guān)部門去了個電話,黑哥很自然就進(jìn)去了。說起來這個事,劉湘安辦了也就過去了,原本的意思也就是教訓(xùn)一下黑哥,給邪月一點面子,另外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量而已。沒想到下面那些警察可不是這樣想的,抓了黑哥就開始整材料,意思是要把黑哥往死里整的,劉少交代的事,不辦出點樣子來,怎么說的過去?
其實最近劉湘安最關(guān)心的方向還是在上海,一向和自己沒有什么來往的柳冀生,居然找上門來,目的很簡單,柳冀生知道劉湘安和林淵橋有舊冤,喜歡能拉上劉湘安一起阻擊林氏企業(yè)的股票。
女秘書進(jìn)來的時候,劉湘安正看著手下搜集來的材料,這一次和柳冀生多少有點一拍即和的意思,整死林淵橋是劉湘安多年的心愿了,所以劉湘安相當(dāng)上心。
“劉總,接待處有個叫楚歌的人想見您?見還是不見?!迸貢故悄茏杂蛇M(jìn)出劉湘安的辦公室的,低聲在劉湘安的耳邊說。
心情不錯的劉湘安正看資料看的投入,一時沒聽清楚,伸手在女秘書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不見,最近哪有心思見這些不著邊的人。”
女秘書其實很小心,見劉湘安心情不錯才來問他,聽劉湘安一口拒絕,心里不由的罵了自己一句:“多事?!边@就要轉(zhuǎn)身走人。
沒想到劉湘安回過神來,朝往外走的秘書說:“回來?!迸貢€以為劉湘安要訓(xùn)自己多事了,心里多少有點不安的看著劉湘安說:“劉總還有什么吩咐?”
“你剛才說誰想見我?”劉湘安抬頭問。
“一個叫楚歌的?”女秘書有點擔(dān)心的回答。
“快請!”劉湘安聽了心里一喜,楚歌可有時候沒見了,楚歌破產(chǎn)的事,劉湘安并不知情,畢竟楚歌的公司運營的不錯,眼下劉湘安正擔(dān)心手頭資金不足呢,心里盤算著能不能找楚歌借一點。
想到這些,劉湘安叫住秘書道:“算了,我親自下去接他?!?br/>
坐在大廳里的楚歌,很是悠閑的喝著接待端上來的茶,還沒等上十分鐘,便見劉湘安走了出來,見了楚歌立刻堆起笑容,很是熱情的上前,還有三步遠(yuǎn)的時候就說:“哎呀,你這家伙,居然一走快兩年沒在沙市露面,我當(dāng)你早忘記我這個窮親戚了。”
楚歌倒是沒料到劉湘安會親自下來接自己,而且還這般熱情,不會真的在乎自己那點地瓜藤的親戚關(guān)系吧?總覺得劉湘安熱情的有點過頭,肯定有什么企圖。不過懷疑歸懷疑,人家笑臉相迎,論輩分還是自己的長輩,楚歌趕緊的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握住劉湘安伸過來的手道:“劉總您說笑了,這些年一直在瞎忙活,這不才回沙市我就上門來了么,我還惦記著哪天去拜訪四爺爺呢?!?br/>
劉湘安聽了很是客氣的說:“都是一家人,你想去見老爺子,隨時上家去坐就是,客氣就沒意思了。走,我們上去坐著說。”
把楚歌請到辦公室,交代秘書任何電話都不接,任何人都不見。
“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這?”劉湘安問,心里也在猜測著楚歌的意圖。按照以往對楚歌的了解,這家伙和自己很少糾纏,今天主動上門,難道有事求自己,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