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好,被玩也罷,現(xiàn)在楚歌都沒心情去想了,因為車子這時候停在了賓館的門口。楚歌在沙市是有房子的,不過全部帶回去明顯不行,只帶某一個也顯得不公平,即使是孟季云,也是有夫妻之實而無其名,所以楚歌干脆一股腦的都丟進賓館里,讓她們想說話也沒話說。
和幾個女人之間的相處,目前是一種很微妙的局面,說起來這幾個女的對楚歌都不錯,在沒見到人之前楚歌倒沒覺得什么,可見了面后,楚歌發(fā)現(xiàn),這時候做出選擇,實在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所以楚歌干脆不選擇,而且楚歌每次出現(xiàn),總是回選擇在四個女人都在的時候出現(xiàn),單獨和某個女人一起呆的太長,唯一能和楚歌單獨相處的是楚歌的兒子,小家伙和楚歌很親,每次楚歌帶著他四處晃悠,小家伙總的樂的咯咯直笑。
這樣的日子過起來多少有點慢,幾個女人都在等,等楚歌表態(tài)。一個月后,當她們發(fā)現(xiàn)楚歌總是不表態(tài)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湊到一起,開始了一次類似六方會談之類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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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一個月,林淵橋總算聽到了一些好消息,首先是銀行方面,在即將到期的十億貸款問題上,銀行反面的某負責人表示,大家過去一貫關(guān)系良好,加上林家在利息的支付上從沒拖欠過,信譽是相當好的,所以一切都好商量。制藥廠方面,某位官員在酒桌上很是婉轉(zhuǎn)的表示,一個月,最多一個月后,制藥廠的問題就能有個定論,似乎送去檢驗的藥品并不存在什么問題,所以林淵橋大可以放心。關(guān)于制藥廠,林淵橋并不擔心藥品有問題,擔心的官方一直拖著,這才是最要命的,現(xiàn)在既然表示很快出結(jié)論,比起原來一直掛著,那實在是天壤之別了。
股市方面,林家的股票在一系列不利的傳聞出來后,確實跌的很厲害,但是最近也穩(wěn)定了下來,沒有繼續(xù)下跌的意思,似乎并不存在人為的因素。不過林淵橋并沒有被股市上的假象所迷惑,在其他方面都傳來好消息的同時,林淵橋開始把中心都轉(zhuǎn)移到股票市場上來。林淵橋也確實得到點風聲,一家國內(nèi)著名的集團正打自己的主意,雖然還不知道是哪家,但林淵橋覺得需要全里對付,別到時候世面上的林家股票被人收了個干凈,那笑話就大了。
說來也怪,林淵橋剛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股市,林家股票就開始出現(xiàn)反彈,而那些原先悄悄吸納林家股票的人,似乎也趁利好的機會開始放貨,這著實讓林淵橋松了一口長氣,從跡象上來看,對方只是想撈一筆就走,沒有收購林家的意思。既然對方不是沖著股權(quán)來的,林淵橋也不放棄了原先反收購的計劃,一切似乎如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今天是周末,明天,也就是下周一是銀行貸款到期的日子,根據(jù)和銀行方面私下達成的協(xié)議,林淵橋只需要帳戶上有足夠的錢來償還就行,到時候補個續(xù)約貸款的手續(xù)就行。
一個月內(nèi)不斷的好消息讓林淵橋放松許多,周末帶著老婆孩子一起上街去玩,一家人似乎還從沒一起出去玩過,看著蕭云媚滿足笑容,看著孩子開心的在草地上亂爬,林淵橋覺得自己虧欠老婆和孩子的太多。
天色漸漸暗了,林淵橋親自駕車,蕭云媚抱著孩子在后排打著盹,距離家不遠了。林淵橋住的相對偏遠一些,這一帶的車流量不大。車子開的并不快,前面有兩個保鏢開著一輛黑色帕薩特,后面是馬平帶著兩個手下不遠不近的跟著,道路上很平靜,一點都沒有要發(fā)生點異常的氣息。
走過一條岔路的時候,突然斜次里沖出一輛商用車來,商用車開的有點快,而且還搖晃著走著怪異的曲線,后面馬平的車子一個躲避不及,雙方蹭了一下。
馬平多少有點惱火的從車上鉆下來,正打算找商用車的主人理論一番,發(fā)現(xiàn)商用車的主人已經(jīng)搖晃著從車上下來,馬平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家伙喝多了,神情也為之稍微一松。對方一直沒正眼看馬平,而是搖晃的走近馬平,嘴巴里還罵罵咧咧的,當對方猛的一抬頭,沖著馬平微微一笑的時候,馬平知道壞事了,但已經(jīng)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了,因為對方手上的一只老式軍用五四手槍的槍口,已經(jīng)對準了自己。
馬平很想做一點什么來改變局面,可是當他看見對方拿槍的手很穩(wěn),眼睛里始終沒有什么表情波動時,便知道自己遇見了高手,在面對這種情況時,所有舉動都是多余的。很快商用車上又鉆出三個人來,都蒙著面,手上的家伙是AK,如此進的距離,如此強大的火力,任馬平他們在有多少大的本事,只要稍有動作,結(jié)局就是被打成馬蜂窩一樣。
來人很自然不是沖著馬平來的,這點是不庸質(zhì)疑,馬平混道上的時候,雖然得罪過不少人,但還不至于讓哪個仇家如此興師動眾。馬平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林淵橋發(fā)現(xiàn)自己沒跟上,千萬別停下來等,直接往前開。
馬平的擔心很快成為了現(xiàn)實,當前面的林淵橋在后視鏡里看見一輛商用車突然阻擋在道路上時,很自然的往邊上靠,前面的保鏢看見在情況,也跟著停了下來。
馬平發(fā)現(xiàn)林淵橋把車停下來的時候,便知道壞事了,商用車正好阻擋了林淵橋的視線,這時候自己必須做點什么,哪怕是自己被打成馬蜂窩,也必須做點什么。因此馬平把手伸進西服內(nèi),似乎是想掏槍的動作,現(xiàn)在馬平唯一能希望的是,對方開槍,槍聲自然就是最好的示警,做為一個忠誠的保鏢,從職業(yè)操守和個人感情上來說,馬平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這樣做。
當馬平做出動作的時候,對方果然動了,不過不是馬平預料的開槍,而是另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馬平身后的家伙,操起AK的槍托,狠狠的在馬平的后腦勺上來了一下,馬平頓時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林淵橋剛打開車門,想過去看看發(fā)生什么的時候,便覺得額頭上感覺到一陣涼颼颼的,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進去,別想玩什么花樣。”對方威脅了一句,同時也拿著一枚軍用手雷在林淵橋面前晃了晃,意思在明白不過了。前后不到五秒鐘,林淵橋又坐回了駕駛位置上,副駕駛的位置鉆進來一個漢子,后排也上了兩個,不用說,林淵橋也知道自己一家都被綁票了。
“聽我指揮,開車?!备瘪{駛位置的漢子口氣里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這時候林淵橋唯一能做的,就是按他說的去做。
林淵橋開動車子的時候,清楚的看見,前面車上的兩個保鏢,正被人砸暈了塞回車內(nèi),至于后面的馬平他們,不用說也應(yīng)該是同樣的結(jié)局。這時候林淵橋有點痛恨自己住的這地方,所謂的高尚住宅區(qū),白天的時候隨時能看見警察,天剛黑的時候,卻總是一個警察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