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過孟姐當(dāng)年在北京讀書的時候,多少京中弟子都趨之若騖,為了追到她,軟的硬的都用上了,結(jié)果孟姐硬是軟硬不吃,后來有幾個少爺急了,想找機會來硬的,被我們家老爺子知道了,老爺子當(dāng)時就放出話來,誰要敢動孟姐一根頭發(fā),就要他好看,這么著孟姐才安生下來?!狈胶奚僬f這些是什么意思?楚歌總覺得他不會白說這些沒用的話吧?
楚歌正想問點什么,方恨少已經(jīng)先說:“柳家的老二一直很喜歡孟姐,這個人可不是個有氣量的主,陰著呢,呵呵!”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在開玩笑,又似乎不是。
“你說的是柳冀生吧?我們見過,在沙市?!背杌亓艘痪?。
“我們要去的地方有點特別,呆會姐夫你看見點什么,別往心里去?!狈胶奚僬f完這句,車子已經(jīng)停在一幢建筑的門口。
楚歌開門下車,習(xí)慣性的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一帶幾乎全是這種三層五層的別墅和洋樓。門口看起來似乎很普通,只有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坐在門房里打盹,院子的門是開著的,方恨少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下車之后,方恨少并沒有立刻領(lǐng)楚歌進去,而是先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卡來,遞給楚歌道:“姐夫,這附近同樣的房子都是方家的產(chǎn)業(yè),你有興趣可以上這來玩?!?br/>
說完方恨少也不等楚歌表示什么,在前面帶路往里去,就在楚歌認(rèn)為他可能自己開門的時候,門自己打開了。
進到里面,楚歌的第一感覺是豁然開朗,別有洞天,這種感覺當(dāng)初在逍遙洞里也有過,只不過這次的感覺又有點不同,有什么不同楚歌說不準(zhǔn),只是從前來服侍他們的少女的相貌和表情上感覺到了不同。逍遙洞里的女招待們固然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是比起這里的女人來,卻有一種俗了幾分的感覺。
也許是察覺到楚歌的感覺,方恨少隨意的說:“這里的女服務(wù)員,全是附近大學(xué)里的學(xué)生,而且全是在校生,她們每天在這只說做6個小時,五班倒著上班?!?br/>
大廳里有些空蕩,三張大桌子擺在中間,楚歌的感覺這里應(yīng)該是個賭場什么的。方恨少領(lǐng)著楚歌上樓,邊走邊說:“現(xiàn)在是早晨,客人少,晚上來的時候會熱鬧些,一樓都是些大眾的玩意,百家樂和二十一點,二樓都是包廂,想玩什么都行,三樓是休息室,洗澡桑拿保健什么的都是全的,四樓是專門給客人過夜用的,全是客房,五樓是辦公室?!狈胶苌俳榻B的很簡單,不過已經(jīng)足夠楚歌對這里有一個初步的了解。
“這地方恐怕有錢都未必能進的來吧?”楚歌笑著問了一句,方恨少似乎很隨意的就答:“其實也沒什么,這地方只接待一些自己人而已,今后這里歸我管,希望姐夫多多來捧場,來的時候就別帶孟姐了?!?br/>
方杰一直站在樓上看著楚歌和方恨少走上來,一直到楚歌站到方杰面前時,方杰想起了一句京劇里的唱詞:“這個女人不尋?!?,方杰把詞改了一下,改成了“這個男人不尋常”。
PS:快過年了,又是小賊們忙碌的季節(jié),大家平時要注意防盜啊,昨天晚上俺就遭了賊,晾在二樓陽臺上的衣服被偷走幾件,隔壁家損失比較大,蠟肉什么都被洗了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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