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電話是孟季銘打來的,接通后楚歌也學(xué)著其他三位那樣,對著電話先說一聲:“你等等!”之后便開始找地方,房間里的能避人的位置全讓那三個家伙給占了,楚歌只好開門走了出去,在走廊里接了電話。
“啥事?”這時候孟季銘打來電話,肯定不是小事。
“姐夫,今天可熱鬧了,剛才管老頭的電話像趕集一樣,一個接一個的響?,F(xiàn)在管老頭把牛淡墨和段天仁都拉進(jìn)房間里去了,我估計可能要出點事,所以提前通知你一下?!?br/>
楚歌聽了一驚,這時候發(fā)生這種事,唯一的解釋就是管老頭他們遭到壓力了,壓力的來源不用問,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就知道了,楚歌想到這就笑了,對電話里說:“你去把電話給管老頭,我來跟他說。”
一會的工夫電話里出現(xiàn)管朝陽的聲音,“楚先生啊,難辦啊,柳老爺子和鄭家還有那幫子太子黨都把我電話給大爆了,都惦記著我們這點小錢啊?!惫艹柹蟻砭徒o楚歌訴苦,他說的倒是很輕巧,一百來個億的美圓,居然成了小錢了。
“呵呵!你那別動搖,我這正和他們的人叫勁呢,還是先讓他們?nèi)胰ザ??!背璞砻鲬B(tài)度,管朝陽聽了好一會才說:“我盡量拖著吧,這些錢可都是我們的棺材本啊?!?br/>
楚歌最后又交代孟季銘幾句,這才回到房間,這會那三個家伙還在通話中,楚歌坐回位置,看看大屏幕上,這時從數(shù)據(jù)上顯示,多空雙方在上午收盤的最后幾分鐘里,上演了一次近距離的肉搏戰(zhàn),雙方都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可以說空放砸進(jìn)來多少單子,多方便會一張不剩的全部吃進(jìn),而且立刻還回敬同樣數(shù)量的多單。難怪他們的電話忙成這樣,估計是上面下命令,要他們?nèi)Τ鰮簟?br/>
事情進(jìn)展的有點變化了,多空雙方居然現(xiàn)在就開始了第一次肉搏,不難看出這次雙方的決心和準(zhǔn)備。
上午收盤的時間終于到了,多方似乎占了點上風(fēng),指數(shù)居然被抬到了00點。隨著正式的收盤,方杰他們也都各自收了電話回來,坐到位置上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樂了起來。
楚歌現(xiàn)在的心理相當(dāng)?shù)奈⒚睿趭A縫中求生存大概就是指自己這種情況了,這時候楚歌想到了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閻西山,在老蔣、共產(chǎn)黨、日本人這三個雞蛋上跳舞的理論。這會楚歌的處境到也有點相似,只不過楚歌是要借用三家的矛盾,從中尋求一種平衡。
北京
放下電話的柳玉林,拿起了面前的一份材料。這份材料是關(guān)于楚歌的,當(dāng)?shù)弥〉耐霖斨鱾儾亓怂揭院?,柳玉林并沒有責(zé)怪他們的意思,只能嘆息自己的孫子不會做事,如果能開始就開誠布公的跟大家談,估計人家也不會干這勾當(dāng),惦記著讓別人去當(dāng)炮灰,自己保存實力,柳冀生實在是太小看別人了。
楚歌這個名字給柳玉林一種熟悉的感覺,上面的照片上楚歌的笑容也似曾相識,想了半天柳玉林愣是沒想起來楚歌是哪個,上了歲數(shù)的人的,記性確實不好了,柳玉林只能這樣解釋了。其實當(dāng)初楚歌救了柳玉林,生死關(guān)頭的事柳玉林怎么回忘記?只不過柳玉林一直把楚歌當(dāng)成一個小人物,既然是小人物,那么忘起來自然是很快的,更何況當(dāng)初楚歌沒有報自己的名字,事后柳玉林也只是在警察那知道楚歌的名字。
從上午的情況來看,對手相當(dāng)瘋狂,柳玉林覺得自己很有比較和老對手們見個面談一談了,如此關(guān)鍵時刻,舊日的恩怨似乎應(yīng)該暫且放在一邊。想到這里,柳玉林又拿起了面前的電話,撥了一串號碼。
芝加哥
查理雖然以前在古通斯面前沒什么好臉色,但是從沒發(fā)飚過,這一次查理發(fā)飚了。尤其是聽古通斯把詳細(xì)情況說一遍后,查理更是怒不可遏,首先倒霉的就是古通斯辦公室里的杯子什么的,滿腔怒火,沒地方發(fā)泄,又不能揍古通斯一頓雖然查理很想這樣做,只好拿東西發(fā)泄一下。于是古通斯的辦公室地板很快就布滿了杯子碎片,和各種書籍。
古通斯像小媳婦一樣的等著查理發(fā)完火,等查理坐回沙發(fā)上喘氣休息的時候,才讓女秘書進(jìn)來收拾殘局。
“查理!我們換個地方談如何?”古通斯畢竟做賊心虛,口氣很是低調(diào)。
辦公室里還有一個小房間,這里成了查理和古通斯談判的地方。
“查理,我對不起你和楚歌。我沒想到他們這么陰險,該死的矮子民族,居然陰到我頭上來了,不過查理,我還是留了一手的。”古通斯露出笑來,查理根本就知道這老家伙會有這手,所以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大家合作十年了,古通斯的性格查理太清楚了,不然也不會找回來。
“說吧,你藏了多少錢?”查理很不客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