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小米啊,今天我?guī)б晃恍⌒值軄硗?,呆會你可得把最好的姐妹介紹給我兄弟哦?!焙昂苁旖j(luò)的和小米招呼著,一只手很不客氣的在小米的胸口掏了一把。這小米也不生氣,而是用肩膀輕輕的在胡堪胸口撞了一下道:
“胡老板,看你這兄弟還是個雛,你別帶壞了人家。”說著小米來到出格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楚歌。趁著小米看自己的當口,楚歌也用目光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位風(fēng)塵女子。印象中的風(fēng)塵女子,一般都是濃裝艷抹的,可是眼前的小米只是最簡單的在嘴唇上抹了一點淡紅,便再也看不出任何化裝的痕跡。
“嘖嘖嘖!”小米肆無忌憚的打量一番楚歌后,露出羨慕的笑容道:“這小兄弟,生的咋恁白凈,你看這皮膚白的,連女人見了都嫉妒。來!告訴姐姐,你今年多大了?!毙∶渍f著兩手挽住楚歌的胳膊,任憑那對挺拔的雙峰頂在楚歌手臂上。
隨著軟軟的舒服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香味,有點象梔子花的味道。雖然楚歌在李蕓蕓那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一個男人,但是小米這種風(fēng)月場上的大膽還是令楚歌難以招架,低胸的連衣裙很難掩蓋出那對呼之欲出的鋒巒,擠壓在楚歌的胳膊后更是露出大半個來,雪白的在燈光下放肆招搖。
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漂亮豐滿的女性做如此親密的接觸,楚歌很快就潰不成軍,臉色通紅,旗桿也站了起來。小米似乎很滿意楚歌的反應(yīng),將那張有點蒼白卻柔嫩光滑的臉貼近楚歌的臉,楚歌能感覺到小米鼻孔中散發(fā)出來的微熱。最要命的是小米的大腿既然有意無意的碰撞了幾下楚歌的戰(zhàn)旗,一種從未有過的消魂令楚歌一陣迷糊?!斑@娘們居然沒帶胸罩!”這是楚歌當時唯一能清楚記得的事情。
失去抵抗的楚歌只能是下意識的回答:“我叫楚歌,今年二十二了?!?br/>
胡堪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米的表演,見楚歌吃鱉,不由拍掌大笑道:“小米看上我這兄弟,想吃嫩草了。”
小米笑著啐了胡堪一口道:“胡老板您太不厚道了,人家不過比楚弟弟大一歲,怎么就成了想吃嫩草?!闭f著小米似乎有點不舍的松開楚歌,笑著又道:“楚弟弟,姐姐這就去安排你們的包廂,要想姐姐陪你喝兩杯就說話?!本驮诤罢{(diào)笑小米的那一瞬間,楚歌清楚的看見小米的臉頰上泛起了一朵紅云。
小米扭著搖曳的腰身,在前面帶路,給后面的楚歌留下一個美好的背影和一對性感的臀部,楚歌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有的女人只需要背影就能勾起男人的yu望,想到剛才看見小米居然沒帶胸罩,楚歌不覺的在幻想,這女人的連衣裙下是否是真空。
楚歌片刻的猶豫被胡堪看在眼里,一臉壞笑的胡堪上前低聲道:“怎么?看上這丫頭了?”楚歌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沒等開口胡堪又道:“別不好意思,這丫頭不錯,你別看她剛才隨便,實際上腰帶緊的很,哥哥想了幾次都沒得手,我那幫常來這的朋友也都說,這丫頭難得陪客人。”
楚歌聽了心頭啞然,隨口問道:“怎么?出來做的還能拒絕客人?”
胡堪苦笑道:“這丫頭似乎有點來頭,別的小姐從不敢拒絕客人,只有她敢。以前也有客人因為她拒絕鬧事,結(jié)果都被人丟到后面的馬路上涼快去了,逍遙居的背景夠大,一般的客人哪里動的了?!?br/>
楚歌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時也對小米生出幾分興趣。
楚歌和胡堪慢慢的往樓上走,拐過樓梯,小米已經(jīng)站在樓梯口等著他們。
“都安排好了,我先帶你們?nèi)?,一會你們要的小姐就來。”楚歌正想答話,猛然間覺得背后一涼,直覺告訴他有人在暗中窺視自己,楚歌連忙裝著腳下一拌算,身子往前一沖,接著快速的回頭掃了一眼。
身后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楚歌只看見昏暗的路燈,別的什么也沒有。
再說小米見楚歌要摔倒,趕緊上前來扶,巧的是楚歌一雙手下意識的往前伸,似乎想找個支撐物,正好小米湊了上來,楚歌的一雙手結(jié)實的按在小米那對挺立的乳房上。
遭到意外襲擊的小米臉上居然一片嫣紅,楚歌意識到自己接觸到小米的敏感部位后,流水般的把手收回來。
小米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而把嘴巴靠在楚歌的耳朵邊上低聲道:“小壞蛋,想姐姐陪你也別來這招啊?”
楚歌……。
楚歌的沉默被理解成了默認,小米的笑容愈發(fā)燦爛,攬著楚歌的胳膊,踮起腳來在楚歌的臉頰上用紅唇點了一下,然后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姐姐去給你胡哥帶個姐妹來,你先進包廂等著,姐姐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