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潭賓館是楚歌在在這能找到最好的賓館了,倒不是楚歌要擺闊,而是肯特和杰米這倆家伙一直在耳邊嘀咕著查理如何如何交代的,楚歌干脆就在網(wǎng)上找了家最貴的,打了折一天的住宿費也要六千多。
賓館一樓的小酒吧似乎還不錯,環(huán)境幽雅,人也不是很多,里面的服務(wù)員也都是些年輕漂亮的MM,看著倒也養(yǎng)眼。
坐在楚歌對面,蔣名揚多少有點弄不明白,楚歌看起來也就5、6歲,表現(xiàn)出來的氣度完全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兩個外國保鏢老實的跟孫子一般,在隔壁的臺子上坐著,眼睛連看都不敢往這邊看一下。
“那些記者是你找來的吧?”楚歌端著咖啡喝了一口,眼睛頗有深意的看了蔣名揚一眼。
“呵呵,也沒什么。只不個湊巧有同學在晚報和電視臺,他們最近對我的事也挺關(guān)注的,去警察局的路上,順手就給他們打了個電話。”蔣名揚似乎很隨意的在解釋,可眼睛的注意力卻一直關(guān)注著楚歌的表情。
“事情辦的倒還算不錯,不過以后這種事最好事前跟我說一下,我不喜歡下面的人自作主張?!背璧谋砬榈箾]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說完只后掃了蔣名揚一眼,就是這個眼,卻令蔣名揚有一種坐如針氈的感覺。
雖然很有點不服氣的想法,可是蔣名揚還是沒有勇氣正眼和楚歌對上一下,而是不自覺的低頭道:“我知道了?!闭f完這句話,蔣名揚心里猛的一驚,自己怎么會有這種反應(yīng)。
“好了,時候不早,你回去補個協(xié)議,明天我們正式簽約,今后你就是我在中國法律上的全權(quán)顧問,以后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背枵f著端起咖啡,很有點端茶送客的意思。
蔣名揚聽了心里多少有點無奈,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要不想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又不離開家鄉(xiāng),似乎也只有跟著楚歌干了,而且楚歌的話說的實在太明白不過了,自己的事楚歌肯定會管的,雖然不知道楚歌會讓自己去干什么,但是蔣名揚還是決定跟著楚歌干了。
站起身來,蔣名揚對楚歌道:“那么我先回去了,時候不早,你也早點休息。”
蔣名揚說完便要轉(zhuǎn)身走人,剛離開位置,楚歌在身后道:“那個……,關(guān)于博物館老住宅樓的案子,你回去再做點準備,我們繼續(xù)上訴,在這里打不贏,老子打上北京也要給鄉(xiāng)親們討個公道?!?br/>
蔣名揚聽著猛的站住了,肩膀似乎在微微的顫抖。
“我知道了。”
蔣名揚走了,楚歌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摸出一張一百的美圓,往桌子上一丟,給肯特和杰米丟過去一個眼色,起身便回房間去了。
站在門口楚歌還沒開門呢,肯特已經(jīng)搶過房卡,開門進去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這才放心的回頭道:“老板,沒問題。”
楚歌看他這番表演,狠不得一腳就踹過去,瞪著眼睛沒好氣的罵道:“你當這是芝加哥啊,這里的中國,中國的治安比美國可好太多了。”
本想表現(xiàn)一番的肯特被弄了個灰頭土臉,嘴巴里嘀咕著“什么治安好,大白天都給圍毆”之類的話,楚歌懶得跟他計較,徑自進了房間。
肯特和杰米給楚歌帶上了門,這才開了對面的房間進去了。
楚歌進了房間,剛把電腦開了,床頭的電話就響了。拿起電話楚歌一聽,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也許是中國賓館里普遍存在的現(xiàn)象吧,打來電話的是所謂的客房服務(wù)人員,聲音似乎很甜的問楚歌:“先生,我是8樓客房服務(wù)部的,請問您需要我們的服務(wù)么?”
楚歌不是和尚,生理需要在美國也都是叫應(yīng)招女郎,不過現(xiàn)在楚歌倒沒有腐敗一下的意思,忙了一天下來楚歌倒是有點疲勞,叫個人上來正規(guī)的按摩一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請問,你們這有正規(guī)的按摩或者推拿么?”楚歌隨口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