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啊!”哼著小曲,楚歌丟下小白羊一樣的孟季云,溜進洗手間里放上熱水,走出來的時候孟季云還是很老實的躺在那,一點沒有揭竿而起的意思。
孟季云現(xiàn)在就像是即將被押赴刑場的死囚,安靜等待著傳說中風(fēng)雨,可是等了好一會卻沒等來下問,被楚歌撩撥后懸在半空的情緒頓時有點不上不下的感覺。雖然還是第一次還沒送出去,可是不等于孟季云就什么都不懂,別的不說,BT下載點無碼的AV回來,看上一便就什么都知道了。
孟季云很想翻過身來看看楚歌到底在做什么?可是打死后不敢正面把自己徹底的暴露在楚歌的眼球之下,雖然該摸的地方都被摸了,可是讓自己擺好poss給楚歌看,這是孟季云打死都不干的事。
孟季云首先想到的是楚歌是不是不行,這個猜想很快就被孟季云給否決了,因為剛才那一通接觸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個猜想是多余的。其次孟季云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蠟燭皮鞭捆綁之類的東西,AV里里這些招數(shù)似乎都是日本人很擅長的,楚歌在日本待過,是不是也染上了之類的習(xí)慣捏?
孟季云還在胡亂猜度,叼著香煙一直在看活人寫真的楚歌估計水也放的差不多了,楚歌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此中菜鳥了,從中國到日本,從日本到美國,又從美國殺回中國。期貨市場上壓力之大,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了,所以長期從事此行業(yè)的人是需要時常發(fā)泄一下的,只不過看你選擇什么樣的方式而已。
走到孟季云跟前,一把將孟季云抱起,不知所以的孟季云覺得有些突兀,很自然的睜開眼睛問:“干嘛?”言下之意,你不好好的繼續(xù)做該做的時,把人家從床上抱起來做什么?
楚歌冽嘴一笑道:“干嘛?洗洗啊,衛(wèi)生很重要,你沒見你身上有味道么?”
孟季云一聽頓時大驚,難道自己身體還有什么隱疾不成,急忙將胳膊伸到鼻子下一陣亂嗅,可是沒什么異常啊,和平常一樣,香噴噴白嫩嫩的,抬起頭來看見楚歌一臉的壞笑,孟季云頓時明白著了這小子的道。,頓時雙拳舉起,高喊著:“我打死你”的口號,被楚歌抱著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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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洗澡到被抱回來,又到被楚歌變成一個婦人,這個過程現(xiàn)在孟季云已經(jīng)記的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當(dāng)巨大的快感如潮水將自己淹沒的時候,自己有一種死在楚歌身下的就此不醒的想法。
靠在楚歌健壯的胸口上,孟季云懶的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愿意。經(jīng)歷了孟季云的楚歌,終于知道,女人和女人還是不一樣的,“侍兒扶起嬌無力”這個形容用在小米和淺間身上未必適當(dāng),但用在孟季云身上就絕對沒問題了。記得以前有段時間,老是有人喊什么超越自我,楚歌覺得現(xiàn)在自己干下的這些事,雖然有很大程度上是被孟季云點起的火,但也不能否認,自己的潛意識里還是有一種意念,一種將這些出身不錯,相貌不錯,修養(yǎng)不錯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意念。事實證明,剛才孟季云叫的最起勁的時候,也是楚歌覺得最刺激的時候,由此楚歌又得出一個結(jié)論,女在床上和床下,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越是看起來高貴無比的女人,往往表現(xiàn)的更淫蕩,不管她的處女還是少婦,幾乎可以當(dāng)成一條定理來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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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的時候,孟季云發(fā)現(xiàn)楚歌已經(jīng)不在身邊,心里的惶恐可想而知,第一個想法便是楚歌可能已經(jīng)負案在逃了??墒潜阌X得不對,這家伙沒理由跑啊。做起身來的孟季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刻掀起被子從床上坐起來,也顧不上身體那點不適了,慌亂的在床單上亂找,第一眼沒看見預(yù)計中的圖畫時,孟季云的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還好床上某個區(qū)域還墊著一條毛巾,孟季云掀起毛巾后,終于確定自己要賠酒店才床單錢了。
發(fā)現(xiàn)圖案的孟季云還是很開心的,比起一條床單的錢,這事可重要多了。至少在孟季云的記憶中,男人對這事總是看的很重。
其實楚歌只是到街上去找了家藥店,買了點云南白藥而已,因為楚歌從孟季云昨夜的流量上來看,覺得她傷的不輕,作為肇事者楚歌覺得應(yīng)該有點救死扶傷的覺悟,所以起來后就溜了出來,沒有叫醒孟季云。
揣著白藥開門進來的楚歌,第一眼就看見孟季云光著身子在床上找著什么,這個場面令楚歌頓時又是一陣發(fā)熱。
“你找什么呢?”
聽見楚歌說話的孟季云,立刻被嚇的一激靈,回過頭來看見笑瞇瞇看著自己的楚歌,孟季云這才放下心里,可是身上涼涼的感覺立刻又讓孟季云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啊!”孟季云尖叫一聲,慌張的拿起被子,快速的往被子里一鉆。
多年以后孟季云總是拿“笨手笨腳”這個詞來形容楚歌,每次楚歌被孟季云這樣說時,總是默默的承受不進行反擊。因為楚歌當(dāng)時的表現(xiàn)確實有點笨,笨到一直害羞不躺著不敢睜眼的孟季云最后自己跳起來搶過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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