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順手扣在了床上,我盯著窗外的位置,此刻外面一片安靜,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但有句古話說的好,叫什么“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來著”,越是這樣的安靜,就越讓我覺得詭秘。
趁著現(xiàn)在時間還不晚,我直接下床,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我要繞到外面去看看,這個老出現(xiàn)在我窗戶外的黑影是個怎么回事。
藏北的夜晚冷的厲害,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就出去的我立馬被寒風(fēng)吹的知道了什么是錯誤,但是為了逮人,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也只能抱緊自己的胳膊,忍一忍了。
我們住的這個賓館算是這個發(fā)展一般的小縣城中最好的了,可即便如此,賓館外面也沒有完整的大墻,就是靠一些什么類似籬笆、大桶、木頭一類的東西給拉起來的,一出前臺的大門,就可以看到對面隱隱綽綽的燈。
昏暗的燈光,配上稀少的行人和散落的商家,看上去很是荒涼,又是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臉蛋被刮的生疼的我下意識的再度抱緊了我的胳膊,將目光落定在賓館的外墻上。
剛才在里面的時候我雖然警醒,但也有些腦子不太清楚,這賓館總共也沒幾層,也就三層而已,劉景澄他們?yōu)榱朔奖悖苯影逊块g定在了二樓……
這t的二樓怎么可能會有人站在外面?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了一大跳,本來就冷的后背此刻立刻豎起了汗毛,偏偏這個時候有人站在我的身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立馬像是在腳底裝了彈簧似的彈了起來,同時驚恐的大喊一聲,“誰?”
“有毛病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看墻?好看嗎?”
身后是陸海那張不管什么時候都拽的和二百五一樣的臉,看到他熟悉的身形之后,我心里緊繃著的弦才松了點,繼而開口沒好氣的沖他道:“你走路都沒聲音的?貓嗎?”
“是你自己聽不見,不過你這耳朵不是號稱比蝙蝠的還靈嗎?怎么這會不管用了?分時間段的?”
陸海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的味道,我就發(fā)現(xiàn)我和這人八字不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這樣,現(xiàn)在又是這樣。
沒好氣的開口道,“我眼睛好了耳朵就恢復(fù)正常了?!?br/>
“呵呵,那也挺神奇。”
陸海繼續(xù)往下接了話頭,而我也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好話還是壞話,干脆懶得搭理他,埋頭就往大廳走去。
身側(cè)陸海卻不讓我這么輕易的離開,見我要走,伸出手來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繼而開口問到:“你到底在這看什么?”
我有些惱火,這人他丫的住海邊?怎么我做什么他都要管?
沒好氣的開口道:“和你有關(guān)系?”
面前的陸海眉頭一皺,繼而開口就沖我道:“是頭兒讓我下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