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條腿的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劉景澄他……之前又有什么樣的經(jīng)歷?
還有陸海,他的身手厲害的不像是一個屠狗匠,偏偏劉景澄這種謹(jǐn)慎地人又不曾和我問過陸海的身份。
一個個謎團在我的大腦里勾勒成型,最后弄的我頭暈?zāi)垦?,就是想不出這其中的答案來。
我有些累了,干脆也不去想了,躺在原地蒙頭大睡了。
……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很早,等拉澤給我刮完眼睛后,就好奇的鉆進了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睡的帳篷。
真的不是我八卦,我實在是好奇他那么大塊頭在流了那么多的血之后還能不能活下來。
哪知道我一進去之后,就看到那個面色蒼白的男人指著自己面前明顯比他的身體小不止一個碼的衣服問我們,“你確定這個我能穿進去?”
“穿不穿的進去,只有這些,你可以看看我們這行人里面有沒有誰和你碼數(shù)一致的,過去和他換?!?br/>
男人閉嘴了,拿著面前堪比肚兜一樣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好幾下,最后嘆了一口氣,勉強挑了幾件貼身保暖的換在了里面,然后在外面套上了一件軍大衣。
可即便如此,那些xl的衣服穿在他這明顯xxx往上走的人身上也顯得有些滑稽的過分了。
尤其是那露出的一只大毛腿,還有短了一截的袖子。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男人瞪了我一眼,劉景澄回過頭來,看到我之后開口道:“看著他點,吃完飯我們就出發(fā)。”
我點了點頭,看上去這男人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了,牛逼,這身體素質(zhì),野牦牛都沒他厲害。
不過就他這變態(tài)的恢復(fù)速度,我會不會一個人看不住他?。?br/>
劉景澄則扭頭道:“我給他喂了藥?!?br/>
然后轉(zhuǎn)身,留下在原地凌亂的我出去了。
牛,你大師兄永遠(yuǎn)是你大師兄,連對事情的考慮都這么的周到。
等到劉景澄出去之后,我這才把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猶豫了一下后開口道:“那個……你吃點啥不?我叫他們給你送來?!?br/>
“肉,有嗎?”
男人毫不客氣的開口,我被他這樣的要求給噎住了,但看在他是個病人的份上,順手從旁邊拿過來一包凍干的肉干,撕開后往他手邊一遞,卻又想起來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下一秒,將手中的包裝袋拿走,繼而開口對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