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怎么和徐飛先生說話呢?”
谷阿婆開口訓斥了那個說話的男人,男人的呼吸粗重,明顯透著不服氣,但我也懶得去搭理他,直接沖著谷阿婆再度開口道:“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是阿婆,有些事情我們必須搞清楚,這樣才能確定下一步。不然我這個樣子,絕對不是最后一個人?!?br/>
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不過好在阿婆還是個明事理的人,見到我這么說之后,點頭說讓我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只要是她知道的,她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還差不多。
微微頓了頓之后,我縷清楚了我腦子里的線索邏輯,開始了自己的盤問。
“那還是繼續(xù)剛才的問題,既然你不能確定,為什么要說所有見過這個眼珠子的人都死了呢?”
谷阿婆沒有說話,我猜她此刻一定是緊緊的抿著唇的,不過我很有耐心,我的問題,她必須回答,因為這很關(guān)鍵。
哪怕要想久一點也沒關(guān)系。
半晌之后,在我等的都有點累的時候,谷阿婆忽然開口了。
“因為每個見過這個的人都拿著這個眼珠子找過我,而他們,都死了……”
谷阿婆的聲音有些沉重,旁邊的阿賓卻開口道:“那你說錯了,不是每個見過的人,而是每個被眼珠子選中的人?!?br/>
在阿賓的邏輯里,不是看到眼珠子的人都會死,這個眼珠子每一次只會弄死一個人,也就說,在它出現(xiàn)的時候,第一個看到它的人,會死。
再詳細詢問了一下那些人的死因,谷阿婆不太清楚內(nèi)情,只能說個大概,但沒有一個人是正常死的。
不是摔死就是淹死,還有吃飯嗆死自己的,反正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都有。
小村子的人迷信,不懂科學,又有了眼珠子的事情做引子,所以固執(zhí)地認為,他們撞邪了。
所以在看到我也遇到血眼珠的那一刻,他們才會那么的惶恐不安。
可我和阿賓在一起這么久了,類似甚至比這還恐怖的事情都見過多少回了,怎么可能會被這么一點小事情輕易的給嚇倒?
微微思考了一瞬間,我開口對著阿賓說到:“或許我們需要把之前的所有命案查一下。”
阿賓有些猶豫,“你的眼睛能撐得住嗎?萬一——”
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會和之前所有見過血眼珠的人一樣枉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