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從口袋里又拿出一沓資料,直接拍到胡家主的面前,示意她自己看。
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這次胡家主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拿起面前的資料翻看,繼而瞳孔猛的一縮,然后詫異的看向面前的阿賓。
那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阿賓有什么前塵過往呢。
“阿賓先生,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br/>
阿賓開口,胡家主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了,直接起身,聲音里帶著顫意。
“那個杜慕凝地址在哪?我現(xiàn)在就派人——不,我親自過去!”
阿賓的目光微動,片刻之后才開口道:“胡家主,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現(xiàn)在還有一個更為復雜的情況,我覺得你還是將這個情況了解清楚了再詳細規(guī)劃也不遲?!?br/>
胡家主的目光微動,最后還是坐了下來,我很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雖然這其中的復雜關(guān)系我理不清,但要是杜慕凝那個剛?cè)ナ赖恼煞蛘娴氖呛伊傻脑挘嵌拍侥丝潭亲永锏哪莻€……狐面胎兒,應該就是胡六郎的血脈了。
遺腹子有多重要,大家都知道。
深吸一口氣,胡家主控制住了自己激動地情緒,片刻之后才保持著禮節(jié),對阿賓開口道:“先生請講?!?br/>
旁邊的茶盞也換了,直到此刻,我才感受到什么叫做大家的待客風范,而阿賓也不著急開口,反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繼而開口道:“其實六公子的事情,最先是徐飛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所以這件事,還是由徐飛來講吧?!?br/>
我講?
有些詫異的看了身側(cè)的阿賓一眼,我整個人的腦袋都是懵的,主要是要我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我說什么啊。
阿賓眼眸低垂,壓著聲音說讓我把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尤其是杜慕凝身上的不對勁。
而經(jīng)過阿賓的這一番提點,雖然我的心中還是有說不出的緊張,但至少不是之前那樣一副一臉懵的樣子了,咽了下嘴里的唾沫,然后在胡家主那雙殷切的美眸注視下,緩緩開口道。
“那個……其實我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是看到駱立果,也就是六公子的生辰八字有些奇怪,所以這才……”
我的腦子亂糟糟的,主要是杜慕凝和胡六郎的這事吧,太復雜了,不捋一捋實在是難以很是順暢的說清楚,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干脆一咬牙開口道。
“反正具體里面的彎彎繞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杜慕凝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她肚子里的那個狐胎很不穩(wěn)定。不僅如此,她好像還中了蠱毒,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br/>
“什么!”
胡家主的目光瞬間狠狠一沉,沉吟一瞬后才開口道:“此事是否和蠱族有關(guān)系?”